薛晨沒有看到賭場的真麵貌,而是乘坐電梯直接上了五樓,也沒有敲門,徑直闖進了一間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頗為寬敞,鋪著實木的地板,擺放著許多綠色植物,冷氣充足,辦公室裏有著七八個人,其中幾個在會客區玩撲克呢。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正和坐在辦公桌上一個穿著暴露的妖豔女郎調笑,不時的伸手在女郎的敏感部位摸一把,引得陣陣嬌笑。
當聽到開門生,辦公桌後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當見到魔鬼身材天使臉蛋的傑西卡走了進來,雙眼中閃過垂涎,發出嘿嘿的笑聲:“原來是傑西卡小姐,好久不見,真是越來越美麗了。”
“安德森,是你打傷的馬丁?”傑西卡開門見山的問道。
安德森哼笑一聲,故作驚訝的說道:“傑西卡小姐,你說什麼,親愛的馬丁先生受傷了?我怎麼不知道,哦,那真是太讓人傷心的,那傷的重嗎?不過沒關係,他靜靜的去養傷吧,賭場這邊有我在就足夠了。”
跟在後麵進來的薛晨背著手看了一眼這個辦公室的環境,還真是不錯,就是地上的垃圾太多了,有著不少的煙頭還有快餐的包裝帶,煙味也太嗆人了,最後看向了說話陰陽怪氣的安德森。
再來的路上,傑西卡和他說了一些關於這個安德森,是個俄羅斯移民,是另一個涉、黑家族股東在賭場的負責人,是一個非常心狠手辣的家夥,不好對付。
“我問你,馬丁是不是你打傷的?”傑西卡又冷聲問了一遍。
安德森則一臉不在乎的嗤笑了一聲:“傑西卡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說是我打傷的馬丁,那就拿出證據來,可不要隨便的汙蔑合作夥伴,那可是會影響賭場生意的,那對誰都不好。”
傑西卡麵露寒霜,一時沒有在說什麼。
一旁的薛晨瞥了一眼這個安德森,嗬笑一聲:“下黑手的就是那個左胳膊上有苦頭刺青還有那個光頭吧。”他伸手指向坐在沙發上已經不在打牌的那六七個人。
安德森下意識的看過去了一眼,臉色微微的變化了一下,扭頭看向了說話的薛晨,沉聲問道:“你是誰?”
這個問題就由傑西卡來回答了:“我們家族在黃金天使的股份已經轉到了薛先生的名下,現在我們家族隻是替他管理賭場。”
“什麼?”安德森大吃一驚,看向薛晨,很意外的樣子,“你們家族在賭場的股份都賣給了他?”
傑西卡抿著嘴,沒有在說什麼,心裏一歎,哪裏是賣啊。
不止是安德森,那幾個剛剛玩牌的打手都麵麵相覷,這可是一個很勁爆的消息啊,柯美昂家族在黃金天使的股份竟然到了一個陌生人的手裏,自身成了管理者?
薛晨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了辦公桌前,注視著安德森:“剛才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吧,傷害馬丁的就是那個光頭和胳膊有骷髏刺青的,是你主使的,對吧。”
安德森注視著薛晨,眼神閃爍了幾下,一時間有些拿捏不定薛晨的身份和來曆,再次聽到薛晨指認兩個下黑手的人,心裏驚了一下,因為說對了。
“你是什麼人?”安德森急於搞清楚薛晨的身份和來曆,代表的究竟是哪一方實力?竟然吃得下柯美昂家族的股份。
“你就不用問了,我不是美國人,也不是什麼勢力的代表,就是一個普通人,今天我過來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要告訴你,柯美昂家族的股份已經成為我的了,所以,這家賭場的利益也和我息息相關,雖然我不在意,但也不希望我的利益受到損失,我說的應該很明白了吧。”薛晨注視著安德森,平心靜氣的說道。
安德森被薛晨看著,眼神依舊閃爍不停,雖然薛晨說的很客氣,但是他卻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不容置疑,也讓他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無形的壓迫,這激起了他戰鬥民族的血性。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我要告訴你,黃金天使是我安德森的地盤,如何經營,由我說了算,沒有人可以隨便的插手,否則就不是一條腿的事了,你想要掌管賭場,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安德森眼神凶狠冷厲的說道。
薛晨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夠痛快。不過很抱歉,我沒有太多的經驗,請問,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取得賭場的掌控權?”
啪!
安德森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把銀色的左輪手槍還有一把金黃色子彈拍在了辦公桌上,哼笑一聲:“很簡單,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贏了,賭場就由你的人來管理!否則,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