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真心話吧。”薛晨有些鬱悶的說道。
秦光華沒有急著提出問題,而是看向蔣蓓蓓。
蔣滔滔興奮的說道:“不如讓我來提問好了。”
蔣蓓蓓看了幾眼薛晨,湊過去附耳小聲和秦光華說了一些話,顯然提出的問題是蔣蓓蓓想出來的,秦光華隻是傳話的。
聽完了女朋友的話後,秦光華遲疑了一下,向薛晨問到:“嗯,薛先生,你父母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聽到這個提問,薛晨微微的愣了一下,但依舊很直快的說道:“我爸媽嗎?農民,種地的,不過現在不已經閑下來不做了。”
“農民?種地的?!”這個回答有些出乎秦光華和蔣蓓蓓的意料,沒有想到薛晨竟然是農村走出來的,兩人本以為薛晨父母是從政或者是從商的,肯定是有些與眾不同,在社會上有些影響力,否則魏玲月那麼一個高傲的人怎麼會答應交往?就算不是男女朋友,既然能讓魏玲月陪同遊覽,那肯定不會是一般人啊。
魏玲月倒是早就知道這個事,在大學時期就能夠看出來薛晨的家庭條件一般,在開學時,還見過陪同薛晨一起來的父親,很容易看出來是一位從事體力勞動的人。
帶著一些對薛晨的疑問,四個人又開始打亂牌,重新碼牌。
“嗯?”
薛晨目力何等的敏銳機警,在碼牌時猛然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坐在他一旁的秦光華在碼牌的時候動作有一點詭異,雖然看起來像是隨意的撿牌碼在一起,可是他仔細的看了幾眼後發現不是那麼簡單的,隱隱的好像是在挑牌碼放,不過看起來很自然,很難發現。
“難道他還會出千?”
這讓薛晨大感意外,沒想到這位京大的高材生看起來一身書生氣的樣子,竟然還會出千?想到這裏,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因為秦光華贏了,所以坐莊,等牌碼好了後,拿起中間的骰子輕輕的拋了出去,等看到兩枚骰子的點數,秦光華嘴角揚了一下,從他有記憶起,家裏就有十幾對骰子,他一直當做玩具扔來扔去,等到十四五歲的時候,他想要扔幾點就有幾點,早就嫻熟無比。
扔完了骰子,按照點數切牌抓牌。
十分鍾後,魏玲月率先推牌,清一色加暗杠,一百二十八番。
可先胡牌不代表著一定是最大的贏家,在魏玲月推牌後,秦光華接二連三的開杠,最後被蔣蓓蓓打中。
“三杠金鉤鉤,一共是二百五十六翻。”秦光華麵帶淡笑,推倒牌,眉眼間有著難以掩飾的得意。
在秦光華胡牌後,蔣蓓蓓轉手就自摸了。
蔣滔滔大聲道:“呀,神秘哥連輸三把了?!”
魏玲月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薛晨,因為薛晨給她喂牌,她一旦沒有贏最高番數,那就相當於把薛晨給“賣”了,心裏也有些生氣,她竟然不知道秦光華麻將打的這麼好!
薛晨看了眼秦光華,眯了下眼睛,笑了笑說道:“秦先生的牌打的真不錯,嗯,我選真心話。”
秦光華謙虛了一句:“運氣好,運氣好而已。”
“是啊,看起來我運氣不太好,不過,連輸了三把,不過我想我也應該轉運了。”薛晨眯著眼喃喃道,仿佛自我安慰一樣說道。
秦光華神情不動,心裏卻冷笑一聲,轉運?有他在,四個人的運氣都由他掌控,他想讓誰贏,誰就贏!
想到薛晨把魏玲月給泡去了,還有進房間時看到的那一幕,他心裏冷哼一聲,雖然是他甩掉的魏玲月,可心裏還是很不爽。
這一次,依舊是“垂簾聽政”的蔣蓓蓓轉達了想要問的問題。
“看薛先生也應該是事業有成吧,不知可否方便說一說現在有多少資產了?”秦光華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薛晨還沒出聲,魏玲月第一個站了出來,凝著眉頭,說道:“這個問題不太合適吧。”
蔣蓓蓓嬌笑一聲,語氣得意的說道:“你說過不可以問關於男女朋友的事,那我不問,但這個問題應該不算什麼吧?如果這麼簡單個問題都不能回答,那還能問什麼問題?”
魏玲月語氣一塞。
“蔣小姐,你這麼關係我的家庭,還有我個人的問題,該不會是對我別有心思?”薛晨笑嗬嗬的說道,同時將麵前的牌推到,繼續說道,“既然我輸了,蔣小姐又問了,那我就回答好了。”
不止是蔣蓓蓓和秦光華,魏玲月還有蔣滔滔也都支起了耳朵,同時盯視向薛晨,等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