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也在沒有在意,接過清茶的同時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李佳怡深深的看了一眼薛晨,遲疑了一下後,轉身走開了。
回到休息室內後,李佳怡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握在手裏,心裏感覺很矛盾,她氣憤於齊虎和薛晨兩人背後的汙言穢語,但是也清楚自己在孕婦出事的時候的態度是錯誤的,是自己誤會了,他不是胡鬧,是真的出手幫助,她應該為自己的態度道歉的。
“唔,一正一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扯平好了。”
想了一陣後,李佳怡眸子一亮,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嘴唇翹起,心情也輕快了起來。
嗤嗤。
強烈的氣流和機翼摩擦發出呼嘯聲,巨大的鐵鳥平穩的降落在了呼市的飛機場,薛晨和齊虎二人下了飛機離開了機場後,沒有打算在呼市停留,而是直接趕到汽車站,坐上了前往寧一縣的大巴車。
“幹他姥姥,要是那套帶銙有問題,或者是拿不到手,我和王彪子沒完。”
齊虎人高馬大,大巴車又不是那種豪華的長途客車,座位之間的距離很狹窄,坐起來十十分的不舒服,讓他忍不住罵了一句,下了飛機又坐客車,一頓折騰,心裏有了點火氣。
而王彪子也正是那個發來照片的人的外號,也就是齊虎十多年前交的那位朋友。
薛晨倒是沒有怎麼在意,相反興致還很好,這還是他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他完全將這趟行程當做了旅遊。
聽到齊虎抱怨,他笑了笑,說道:“就算是拿不到手,又能把他怎麼樣?我想他應該是專門在這裏倒騰古玩的吧,肯定有自己的人,就咱們兩個人,能把他怎麼樣?”
有句話說的好,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在海城市那一畝三分地上,齊虎的確少有人敢招惹,但這可是數以幾千裏外的偏遠之地,不吃虧就已經很好了。
坐著大巴車,顛簸了一個多小時,薛晨和齊虎跳下車後,站在了一座小縣城的汽車站內。
車站內的大理石地麵凹凸不平,因為剛下過雨,所以滿地的積水,齊虎一個不注意,一腳才進了水坑裏,崩了一褲腳子的泥湯,忍不住又要跳腳罵娘了。
薛晨則站在一旁笑了笑,說道:“地方到了,齊大哥,你給你的那個朋友,叫王彪子吧,打個電話吧,問問什麼時候見麵,在哪見麵。”
“行,出了車站我就打。”
等兩人走出汽車站,薛晨站在一棵路邊的樹下,齊虎在兩米外打了一通電話。
“王彪子,我已經到寧一縣這個鬼地方了,你人呢?”
“就在汽車站大門口呢……”
“那好吧,那就明天再說。”
不多時,齊虎打完了電話,走回來告訴薛晨說先找個地方住,王彪子在電話裏說現在有點急事在忙,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再詳談。
二人找了附近最大的一家賓館,住進了一件雙人的客房,先後洗漱了一番。
等薛晨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正看到齊虎赤著上身靠在床頭臥著,手裏正拿著一堆巴掌大的花花綠綠的小卡片看著。
薛晨走近一瞧,不由失笑一聲,見到齊虎手裏拿著的小卡片上麵全都印著一個個充滿了誘惑的大美女,有的很直白的寫著‘*’三個字,有的寫著含蓄一點‘*’……
“齊大哥想瀟灑瀟灑,用不用我出去溜達溜達,騰出空間來?”薛晨打趣道。
“嘿,別說花錢,倒貼我錢我都不幹,還怕染上雜七雜八的病呢,我們金碧輝煌什麼檔次的沒有。”齊虎不屑的撇撇嘴,將一堆小卡片重新塞回了床頭櫃裏,“收拾完了,那我們出去吧,找點當地的特色嚐嚐。”
二人離開賓館後,在附近轉了一圈,鑽進了一家門臉不大但生意很好的飯館,點了一大盆手扒羊肉,又要了一大壺當地的馬奶酒,吃的肚兒溜圓。
走回到賓館的時候,正巧碰到賓館門口不遠旁的一棵樹下有小販在擺攤,兜售玉石,齊虎走過去蹲了下來瞧了瞧,見到攤子上的玉石不僅有綠色,還有灰的,有黑黢黢的,甚至淺紫色的,不由疑惑的嘀咕道:“這是什麼玉?”
“是內蒙古產的一種玉石,叫佘太翠。”站在一旁的薛晨掃了一眼,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