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誰說沒用,養養花,研究研究香水,對你來說不正合適?就算不缺錢,也可以當做愛好嘛。”薛晨用一種很隨意的語氣說道。
寧萱萱緊緊的抿起了唇,對身旁那兩個穿著樸素的中年男女點了點頭,等兩人剛一離開,就伸手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薛晨腰間的一塊軟肉,同時豎起了柳眉,憤憤道:“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剛才是在故意逗我。”
“哎哎,萱姐,有什麼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薛晨感覺到那隻小手似乎隨時有發力的趨勢,咧了下嘴,急忙勸道。
“別打岔,快說,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從實招來,是誰告訴你的?”寧萱萱不依不饒,殺氣騰騰。
“沒人告訴我,剛剛不是說了嗎,碰巧碰到你就跟過來了,然後就隨便猜了猜,你知道的,我猜東西一向非常準確的,誰知道你就不打自招了。”薛晨攤了攤手。
“真的不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的?”寧萱萱接著又問道。
“是真的,我可是一個誠實的人,不會對你撒謊。”薛晨望過去,意味深長的說道。
寧萱萱眼神躲閃了一下,慢慢的將那隻放在薛晨腰上的‘魔爪’給收了回去,頓了一下後,說道:“我們先出去吧,換個地方說話。”
“好。”
兩人出了大棚後,走進了一旁的二層小樓裏,剛一推門進去薛晨就聞到了濃鬱的花香,比大棚內還想香的多。
寧萱萱走在前麵,來到了一件布置簡單的房間裏,指著沙發說:“坐吧。”
兩人先後坐了下來,寧萱萱沒有說什麼,薛晨也沒有急著說話,一時間房間內安靜了下來。
最後還是薛晨先打破了安靜,他輕咳了一聲,說道:“萱姐,有理想不是一件壞事,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說完這句話,他就迎來了兩個大白眼。
“哼,薛晨,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的,是我三叔告訴你的?”萱姐唇角微翹,輕哼一聲,“你還知道什麼?”
嗯?寧傑德知道這件事?一定是了,否則她不會這麼說。想了想,沒有解釋,隻是笑著說道:“嗬嗬,不知道什麼了。”
“既然你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但是不準告訴其他人,知道嗎,否則我可不會放過你!”萱姐嘟著嘴,嬌哼一聲。
“這點萱姐你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我這個人嘴巴可是很牢的,就是撬都撬不開。”薛晨保證道。
“撬都撬不開?”寧萱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頰上的神色似乎隱隱的有些異樣。
房間也再一次變的安靜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寧萱萱說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知道了,沒別的事的話,那你就先回去吧。”
“喂,萱姐,怎麼說也得帶我參觀參觀這裏啊,我可是第一次來,你這裏難得來一個客人吧。”薛晨站起身,走到窗前,朝外麵看了一眼。
“這裏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參觀什麼?”萱姐似乎有點不情願的嘟囔道。
薛晨見到她還有點難為情的樣子,走回來坐在了一旁,道:“那先不說參觀的事,萱姐,我問你,你身上噴的香水應該就是在這裏搞出來吧。”
寧萱萱的睫毛不經意的抖動了一下,神情似有些為難的緩緩點了下頭,很輕聲的答應了一下:“嗯”
“這麼說來,那天晚上的打賭,應該是我贏了,結果是你說謊了,騙了我,對不對?”薛晨嘿然道。
“我是騙了你,你要怎麼樣,你分明早就知道了這裏,所以才故意和我打賭,對不對?”寧萱萱氣呼呼的瞪過來。
“我是不是早就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騙了我,按理來說我贏了,而不是你,這一點你應該承認吧。”薛晨慢條斯理的講道。
“是這樣,那你想怎麼樣?”萱姐依舊‘怒目而視’,白膩的頸子卻多了幾分粉紅。
“我能把你怎麼樣,自然是拿回屬於我的賭注和輸掉的東西了。”薛晨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天我們根本沒有賭!”
“沒有賭,當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的是願賭服輸,而且我可是給你我輸的賭資,現在輪到你償還了,你就想耍賴?”
“你……究竟想怎麼樣?”
萱姐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