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驕陽似火,烈日炎炎
清晨的大山裏一片寧靜,大山腳下的農戶家裏冒出了縷縷的輕煙。遠遠看著,好似世外桃源一般,讓人向往。突然大山上木棚裏的發生的事,注定要打破這靜謐祥和平靜的小村莊。
張顏不可思議的坐在搖搖欲墜的木板床上,用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這一定是幻覺,可當她揉完眼以後,映入眼眸的依然是這四麵用枯枝爛葉擋風的“牆”,用雜草遮雨的“房頂”,和除了自己坐的這張勉強可以稱作是“床”的木板和中間的一米高的圓木外,就剩下這坑坑窪窪的地麵。
張顏用手托著腦袋,慢慢的記起了一切,自己本是一名普通的幼兒園老師,因為工作的原因三十歲的大齡還未結婚,今年暑假因為受不了家裏人的嘮叨同意家裏安排的相親,在去相親的路上看見好像是自己班的孩子闖紅燈而不顧一切的奔向馬路中間,被迎麵而來的一輛大貨車撞上。
張顏記起來以後自言自語道“原來我已經死了啊!真是好人沒好報”
張顏這會兒才接受了自己死了然後又重生的事實。
張顏使勁的敲打著頭,是在頭疼的厲害,緊接著一幕幕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畫麵湧入,像是放電影似的一幕一幕飛快的出現在張顏的腦海裏。
夜幕降臨的時候,張顏終於整理好了記憶,原主和自己的名字隻有一字之差,張洛顏。
張家村村長大房張文山家的獨女,上麵有四個哥哥,小時囂張跋扈、蠻不講理,長大後更是好吃懶做、嫌貧愛富、花癡好色,所以即使是村裏家裏條件最好的姑娘,但開篤後卻是從未有人上門提親,村裏的成年男子更是對其避之不及,恐被其看上。今年年方十八的張洛顏成了方圓百裏的老姑娘,縱使張文山給出豐厚的嫁妝仍是無人問津。眼看姑娘馬上快十九了,家裏人都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好不容易山上的外來獵戶畢朝陽托人來提親,這可樂壞了村長一家,直接聘禮一文不取還貼上豐厚的嫁妝,也不問張洛顏願不願意,隻要求畢朝陽三日後來娶親。
這畢朝陽是村裏剛來的外來獵戶,沒地、沒放、也沒錢。自小被一家人寵這長大的張洛顏自是不願同意嫁的。可這家裏人的逼迫,不情不願的和畢朝陽成了婚。
這使得張洛顏本就不好的脾氣性格越發嚴重,整日好吃懶做、惹弄事非不說,還三不五時的對丈夫出言侮辱,看著貧窮的畢朝陽,張洛顏也怨上了自己的娘家人,做事越發不計後果,弄得眾叛親離,更是除了丈夫畢朝陽以外,人人嫌棄。
隻是畢朝陽的不離不棄並沒有獲得張洛顏的感激,反倒是變本加厲,昨日因畢朝陽上山打獵回來多吃了半碗飯而對丈夫大打出手,忍無可忍的畢朝陽隻好推開張洛顏離家而去,隻是畢朝陽沒有看見自己推開張洛顏的時候張洛顏摔倒在床上的時候磕著了頭,這才隻是原主張洛顏命喪黃泉,而自己張顏借體重生。
張顏,哦不,現在應該是張洛顏對原主也是無語至極,像畢朝陽這樣的丈夫在現代都可以說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男人。更別提是在的男尊女卑的古代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而原主的性格以及所作所為,張洛顏都覺得自己找不到詞來形容
這原主也是個人才,這妮媚的太極品了。
不過自己的這個小窩還真真的是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呢
一個字,窮,兩個字,特窮,三個字,特別窮
據原主的記憶來看倒不是丈夫沒能力,這畢朝陽還沒和自己成親前倒也攢了不少錢,隻不過和原主結婚後都讓原主給敗光了。張洛顏想想都覺得畢朝陽這男人有點可憐。不過倒也是條漢子。
張洛顏想著往後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和畢朝陽過日子,畢竟這萬中無一的好男人是可遇不可求得,既然讓自己給遇上了,那他就是自己的了。
張洛顏在心裏默默地想著,畢竟自己在現代可是單身了三十年的聖鬥士啊!女人三十猛如虎,我的小相公……。
隻是她自己忘了,自己現在是張洛顏而不是張顏,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和二十二的畢朝陽相比誰勝誰負還未可知呢?
就在張洛顏猥瑣笑的時候,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