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萬物都有它們各自的“天堂”。樹林是小鳥們的“天堂”;池塘是魚兒和青蛙的“天堂”;草叢是小昆蟲們的“天堂”;花叢是蝴蝶和蜜蜂們的“天堂”;陌上花開蝶雙飛,水映殘月月無顏,春風十裏柔情美,細雨若煙相似殘。風瀟瀟,雨瀟瀟,多少思念雨中飄,多少往事風中飛?雨中,是誰將經年的相思,串成了千千心結?風裏,又是誰將遠古的清愁,嫣然記起?遼闊的金山角地帶,凝望的是一種讓人忍俊不禁的喧囂,那一朵朵魅人的罌粟花,在飄風的季節裏盡情的舞動著優雅的舞姿,這裏,是這一帶人們賴以生存的天堂,他們世世代代生長於此,不管天災人禍,不管風吹雨打,永遠不離開這塊肥沃的土壤。太陽,迎著雪白的雲朵在空中搖曳,成千上萬的罌粟花迎頭生長,很多人都讚揚它漂亮,高貴,卻又有著數不盡的人喪命於它,它亦神,亦邪,在賴以生存的當地人們眼中,它是神,在世人的眼中,它亦邪,是是非非,唯時間證明著一切!人活一世如花開一季,瞬間的美好便留下了無盡的相思。春去春來花開花落的記憶,季季相類,宛如陳年老酒,與無知覺處靜靜疊加,越放越純,越放越香,醉人心頭,蕩人魂魄。唯在某一動念間,那些似曾相識的亙古哀愁便紛至遝來,重重疊疊如暗夜潮水般逐波襲來,令人猝不及防。心。遂痛的不能自已。朝陽蒸騰晨霧,梁間的飛燕飛進飛出奔忙嬉戲,庭院裏的丁香開的千纏百結,入目景致清新如洗,淡雅若塵。不僅慨然而歎,原來幸福竟會如此簡單。可惜人不如燕,命不若花,明白的太遲,現如今早已是相隨夢裏路,飛雨落花間。景物依舊,伊人不再。
滿院子都是沁人心脾的清香。那香味是有形的,它情意綿綿地圍繞著枝幹,在院子裏徘徊,絲毫看不出向外逃逸的打算。“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成為那朵充滿誘惑卻飽含毒汁的罌粟花。妖冶的氣質在熏風裏搖曳,猶如夜色中翩躚起舞的虞美人,婀娜生姿,嫋嫋娉娉飄飄。在”漢兵北略地四麵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的悲歌中旋轉,化為一潭碧血。其情,驚天地!其義,泣鬼神!今晚,我們一定要成功將貨運出去,買家就在外麵等著我們。”“放心吧,大哥,今晚就算拚了我的命也要將貨安全送到買家手裏。”“好,一切都靠你了。”李開宏回頭瞪著眼睛看了看手下的這些兄弟,他咬了咬牙,凶狠的說道,“兄弟們,老大如此仁義對待我們,我們不能讓老大失望,今晚我們一定要將貨安全送到買家手裏,隻要這批貨成功了,我們將每人都到十萬元的酬勞。”“好,好,好!”手下的十多個兄弟舉著槍歡呼道。蔣文斌看到手下的兄弟如此擁戴自己,心裏很高興,李開宏轉身對著蔣文斌說道,“大哥,兄弟們都有信心把這家夥運出去,你就在家裏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好,隻要有你在,我就放心。”所有的人都在倉庫裏待命,隻要時間一到,李開宏將帶著所有的人從這裏出發,越過中國與緬甸的國境線,他們的任務就完美結束。“兄弟們,都給我檢查好了你們手中的槍,隻要有這個家夥在,我們一路上才能平平安安的到達目的地,隻要我們越過對麵的那座大山,好日子就等著我們過了。”“好,好。”“好,你們都檢查好你們自己的東西,天黑之後我們出發。”李開宏嚴肅的說道。蔣文斌嚴肅的點點頭,“開宏呀,這次我們的任務極其嚴重,這批貨對我們來說十分的重要,我讓你親自帶隊,路上千萬不要有什麼閃失。”“大哥,你放心,我知道這次任務嚴峻,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派我親自押送了。”“好,好,你明白就好。”蔣文斌拍拍李開宏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