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我的身邊已經有了你,我不需要二哥,有你就足夠了!”媚兒自然也知道,二哥來這裏,不僅夏瑾軒心中難受,就是對上官謐兒也是一種傷害。
如果因為她一個人,而傷害兩個人的話,那麼,她真的寧願自己一人獨撐這一切!
可是,事情永遠都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在夏瑾軒為媚兒謀劃後路的同時,西夏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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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南王宮。
“王兄!臣弟給您帶來了一個驚喜!”柳子宣帶著一人來到了王兄柳子默的身前。
高高上座的柳子默半眯起那雙寒眸,直視著王弟帶來的人,待看清楚之後,眉間不自覺一斂:“三弟,你帶一個殘廢來見孤王,是何道理?”
話音剛落,他陡然覺得那鬥笠之下立刻投來兩道刺骨的寒光,心中不覺得一動。
鬥笠下那傳來陰陰的笑聲:“理南王,昔日的世子殿下,別來無羔!”聲音如火烙過一般嘶啞,也有如地獄般傳來那般恐怖,即便是大白天聽起來,也是那般的陰森恐怖,感覺全身的汗毛在那一刻,根根豎起。
柳子默心頭一凜,未及發話,一旁的侍衛卻是駁然大怒:“哪來的無禮之徒,見了大王居然還如此無禮!”
說完,手中的大刀已朝木椅上的人砍去!
就在誰都認為木椅上的人躲不過這出其不易的一刀時,怪事卻出現了,隻見那侍衛剛一近那木椅,也沒見那木椅上的人有什麼動作,看像是袖子輕輕那麼一揮!
那侍衛便尤如被一股排山倒海的風力吹的了起來,怦地一聲,重重地震到了一旁的石柱上,並跌落在地上,半晌都起不了,看樣子傷得不輕!
柳子默霍地站了起來,又驚又怒地望著木椅上了鬥笠人,要知道,他身邊的人幾乎都是他一手訓練而成,不說是一流的高手,但也絕對不弱,沒想到,竟然被這麼一下,就敗得如此慘。
他也清楚,若非木椅上的人存心手下留情,那侍衛此時已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了!
震驚不已的他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木椅上的人從寬大的衣袖中伸出那隻枯瘦如柴的手,緩緩地拿掉頭上的鬥笠,露出那一張破敗難堪的臉出來!
赫然是葉寶成!
“你?”當年柳子默曾與葉寶成照過麵,但畢竟相隔了十八年,加上現在的葉寶成那一張可怕的臉,柳子默一時居然沒有認出他來。
葉寶成陰陰一笑:“時隔十八載,物是人非,也怪不得大王不認得我了!不過,大王應該記得離國亡國之日,若非我暗中相助,你們又豈能如此順利?”
“你是國師?”當年的葉寶成的確是離國的國師,柳子默雖然問出了口,但滿臉仍是懷疑。
“大王不必懷疑,我雖然跟十八年前有點差異,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其它的發揮!”葉寶成翻著那雙白多黑少的眼睛,看得人心底直發毛。
他的話並不假,剛才就那麼輕輕一下,那侍衛就已飛了出去,若是再用足力一些,那豈不是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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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奏加快當中~~這是要完結的跡象~~改得太痛苦了,拉拉小手,然後關燈.....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