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王收回心神,道:“這也是其中之一,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請你把之前孤王給你的蝴蝶玉佩歸還給孤王!”
“大王說的是這個嗎?”媚兒從脖子上將玉佩拿了下來,呈到西夏王麵前:“我一直想要歸還給大王,隻是沒機會而已,現在物歸原主了!”
說完,作勢就要將玉佩遞給西夏王。
“慢著!”園口突然傳來一聲喊,跟著夏瑾軒一身仆仆地闖了進來,來不及行禮,一把將媚兒的手抽了回來:“這是屬於你的東西!”
“放肆!”西夏王霍地站了起來,鷹眼一瞪:“瑾軒,你越來越沒規矩,什麼態度,難道見了父王,連最起碼的禮儀也忘記了嗎?”
“兒臣知罪!”夏瑾軒連忙單膝朝西夏王跪下。
西夏王冷哼一聲,一甩龍袖:“在女人麵前,你的眼裏就沒了父王了!你倒是說說,這個玉佩怎麼就成了她的了?”
“父王,您還記得嗎?這玉蝴蝶本是一對,一個一直在兒臣這裏,另一個一直在您那裏保管著,您曾說過,這是您和母親的訂情物,當有一天,您替兒臣選妃的時候,就會親手把另一個交到兒子的妃子手上,媚兒手上的那個,是您親手交給她,您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奇怪的是,這一次夏瑾軒並沒有稱自己的娘為母後,而是直接稱為了母親。
西夏王這才猛然想起來,自己曾經是有過這麼一說,當初把玉佩交給媚兒時,隻是為了讓她去替自己辦事,卻沒想那麼多。
“可她現在不是你的妃子!她剛才也跟父王說了,她嫁誰都不會嫁給你!”西夏王沒辦法,隻好搬出了媚兒的話。
夏瑾軒聽了西夏王的話,眼神霍地朝媚兒望去,那淩厲的眼神像是瞬間要將她淩遲一般,緊抿的唇瓣昭顯著他現在的怒火!
媚兒隻與他對視了一秒,下一秒卻下意識地避開了,心不知為何有些不安分的跳動起來,不應該的,不是麼?她幹嘛怕他的眼神呢?
“父王,媚兒是跟您開玩笑的,她既然收下您的玉佩,就等於是答應了做兒臣的妃子!”邊說邊朝媚兒遞去一個眼神:“媚兒,你說是不是啊?嗯!”
媚兒不用看他就知道,他的眼神沒好事,光聽他後麵那個‘啊!’就知道了,唇動了動,咬了咬唇瓣:“不是!”
娘滴,她要是怕他,那就不是她媚兒的作風了!伸也是一刀,縮也是一刀,她豁出去了!
她原以為夏瑾軒會大發雷霆,結果,夏瑾軒居然笑了,一把站起來,將媚兒拉到自己的身邊:“媚兒,你真調皮,又在說笑了!”
那話在媚兒聽來就是咬牙切齒了,心想,慘了,待會回去,他又不知道該怎樣對她了,他把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手都幾乎可以掐進她的肉裏了。
“媚兒,是這樣的嗎?你可知道,跟孤王開玩笑,那就是欺君啊?”西夏王將媚兒不自然的表情,和自己兒子那風雨欲來的表情,全部都看在了眼裏,他倒想看看,自己的兒子怎麼禦女?
“大王,這不是氣氛有點冷嗎?我隻想熱熱場而已,你是大王,自然是大王有大量,一定不會跟媚兒計較的,對不對?”媚兒知道,如果繼續下去,說不定,夏瑾軒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眼下,她沒有與他抗衡的本事,還是忍了吧。
“父王,您看,兒臣就說了,媚兒太調皮了,請您看在兒臣麵上,就原諒媚兒這無心之過吧!”夏瑾軒沒等西夏王開口,馬上接著媚兒的話說下去,讓西夏王連開口責難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