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要皇上這份純潔的心就足夠了。”雲瀟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柔柔的笑著,”皇上的身子早已不純潔,何必拘於現在這一時? ”
“胡說!你竟然要把朕賣了,去安定人心,看朕不懲罰與你。”軒轅睿翻到雲瀟的身上,一口含住她的唇瓣,一陣昏天黑地的掠吻,幾乎讓雲瀟斷了氣。
放開口時,軒轅睿已是氣息不穩,大手遊走在她的身上,一腔熱血往上湧,就要破堤而迸,他不得不放開了她,老老實實的躺到一邊歎氣。
“睡吧。”
雲瀟不敢去碰他,也老實的躺在自己這一邊。
“明日……皇上去承軒宮下榻吧。”她的心很苦,苦到怨恨他身為一國之君,讓她有太多的無奈和心痛。
“嗯。”軒轅睿淡淡一哼。再睡在一起,沒準哪夜忍不住要了她,那會傷了她的身子。現在她還是虛弱得很,經不起房事的折騰。
這日,沈才人請求覲見病榻上的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金安,臣妾祝皇後娘娘貴體早日康複。”沈才人施禮。
“沈才人,起來吧。”雲瀟的聲音低弱,生產已經過了月子,身子還是這般虛弱,腿軟軟無力,還是要臥床修養一陣子。
沈才人神態很是哀怨,起身道:“娘娘,臣妾要去冷宮,臣妾要見薛鳳惠那條毒蛇,扒了她的毒筋,剝了她的毒皮,請娘娘準下懿旨。”
一直以來沈才人的心情是悲傷的,大皇子已經走了一年多,她依然日日想念。念著大皇子,沈才人怨氣又生,聽說殺子仇人薛鳳惠被囚禁在白才人的冷宮——莫陽宮。
冷宮被焚,如今的莫陽宮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冷宮。
自從薛鳳惠被囚禁在莫陽宮內,莫陽宮宮門已經有太監把守,防止薛鳳惠逃出宮去,閑雜人等不得隨意入宮亂走,出入莫陽宮得有上頭的旨意。
薛鳳惠死有餘辜,可太後念在她母親玉屏公主是皇家女兒的份上留下她一條命,囚她在冷宮中自生自滅。
人往往到了這種地步,生不如死。
“好了,本宮知你心情不好,準你去冷宮探視,出出氣也好。”沈才人請求入冷宮探見殺子凶手薛鳳惠,雲瀟準沈才人隨時探視冷宮被囚人犯。
開門放狗,沈才人去鬧上一鬧,薛鳳惠生不如死的日子又下了層地獄。
莫陽宮後院角落裏,一扇破舊的木門被沈才人一腳踹開,陽光射進昏暗的房間,室內空曠沒有一件家具,隻有一地散亂的枯草。
薛鳳惠戴著鐐銬,蓬頭垢麵,衣衫破舊,苟著身子坐在枯草上,目光絕望,見進來人依然一動未動。
“薛鳳惠,你這個小賤人!你,你竟然毒殺了本宮的大皇子?!你不是人是毒蛇!”沈才人嘴裏罵著,大步上前揪住薛鳳惠的一頭亂發,揚起手,啪啪啪啪!用力落下十幾個巴掌,直打的手掌腫痛才停住手。
薛鳳惠臉上腫起,嘴角淌下血來。她仇視著瞪了一眼沈才人,仿佛那目光是一把利劍。
“血債要用血來還!本宮今日定要抽死你這個賤人,為大皇子報仇!”
沈才人從腰間抽出一根皮鞭,劈頭蓋臉向薛鳳惠掄去,啪啪啪,一會的功夫,薛鳳惠的臉上和身上被抽打得皮開肉綻,渾身滲血,慘不忍睹。
薛鳳惠咬著牙,一直不吭聲。
“你啞巴了,叫啊,使勁的叫啊,本宮想聽到你的慘叫。”沈才人掄著皮鞭,咬牙切齒的低吼,“從今天起,本宮天天來,親自伺候你鞭刑。本宮要抽了你的毒筋,扒了你的毒皮,看看你到底有多毒。”
“你……打死我吧。”薛鳳惠躺在一團沾血的枯草中,細小的奄奄出聲。
“想死?沒那麼容易!本宮要慢慢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以解本宮心頭之恨。”
沈才人打累了,氣喘籲籲的扔下皮鞭,臨走扔下一句,“這就是人間地獄,你好生享受吧。”
白玉蘭躺在床上思念皇上時常流淚。忽聽到後院傳來的聲音不尋常,連忙爬下床,拄著根木棍,拖著一條殘腿,跌跌撞撞的奔出來。
“沈才人,你來了?你來這裏太好了。”
白玉蘭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拉住沈才人的衣袖,“沈才人,本宮要見皇上一麵,求沈才人為本宮帶個話。”
“你,這樣歪扭的身子還要見皇上?哈哈哈!“沈才人狂妄大笑,落目看著白玉蘭歪歪斜斜的身子,嘴角斜出一譏,“白才人是嫌皇上懲罰的輕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