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初韶貌似有洗甲水,我去找她借,你在這裏等我。”兔子剛想起某人,一臉高興地說道,然後二話不說地就把狗鏈掙脫開,浪裏個浪地去找季初韶。
喬笙洛的和季初韶的帳篷離的並不遠,所以兔子很快地便浪到季初韶麵前了。
季初韶正好在塗指甲油,兔子指了指她旁邊的洗甲水,問道:“初韶,這個可以借給我嗎?”
“嗯?你畫錯了?”季初韶待左手風幹,疑惑地抬眸看向兔子。
“額,嗯??”兔子心裏明白,把指甲油畫在喬笙洛臉上的失去絕逼不能說出來,否則季初韶就會??
第一!瘋狂地謠言自己和喬笙洛的事情,然後喬笙洛生氣,卒。
第二!沒完沒了地詢問自己,然後結果如上,卒。
第三!請任意選擇前麵兩個選項,總而言之,隻要是有季初韶這隻“神助攻”自己的事情肯定會敗壞。
這是兔子在這幾年經曆風風雨雨所明白的??過程滄桑地比這兩個字還要字麵意思。
“來,我幫你擦。”季初韶擰好蓋子,伸手要把兔子扯過來幫她洗掉,卻被兔子毅然拒絕。
“不行!我要自己來!”兔子一臉緊張地說道,腳趾頭都要夠著洗甲水了。
“嘖??你是不是瞞我什麼了?”季初韶倆眼一眯,正色地問道:“你有事瞞我,或者說謊的時候都會低著頭手擰撚著衣角,然後抿著下唇悶悶不樂。”
“說吧,實話實說。”季初韶單手撚著發絲,看著兔子。
“唉??”兔子重重地歎了口氣,才把剛剛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一秒。
兩秒。
三秒,季初韶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已經哭成狗的她比拉屎便秘的時候更醜,伏在兔子的肩膀上,哭笑不得道:“好吧??我幫你,噗哈哈??你真是作孽啊。”
兔子已經傻到連整件事都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季初韶,害羞的小場景??季初韶早已自行腦補了!
兔子輕輕地“嗯”了一聲,帶季初韶到喬笙洛的帳篷裏。
季初韶又笑了,而且是那種無恥至極的笑。
喬笙洛黑著臉睨著兔子那人畜無害的模樣,聽到季初韶的話,更氣得不要不要的了:“哈哈哈!縱遇中居然成了這樣,笑尿我了??”
“誰說我和兔子正在縱遇?”喬笙洛若有所思地睨著兔子。
沒等兔子反駁澄清,就被季初韶繼續口不擇言:“兔子啊!親口告訴我的!”
“??哼,兔子你還真是‘老實’。”喬笙洛冷哼一聲,臉上的寒冰凜冽卻莫名其妙地與指甲油井字棋相衝,然後??簡直是太有喜感了!
季初韶都舍不得擦掉。
??
雖然說,季初韶是被叫來幫忙的,可她從頭到尾都是在指導兔子去掉指甲油,然後還翹著二郎腿啃瓜子。
兔子不服!很不服!就是那種你便秘了一個月好不容易有喜卻因為廁所有人而不服憋著。
“擦幹淨了嗎?”喬笙洛冰冷冷地問道,臉上的笑意卻漸濃。
季初韶很識趣地把瓜子打包帶走關燈不做電燈泡。
“額,嗯!”兔子重重地點頭道,眼尖地發現漏網之魚又在他下巴擦了擦,“我待會兒幫你再擦一遍,把洗甲水擦幹淨。”
“嗯??還有?”喬笙洛挑眉睨著兔子,意味深長地問道。
“啊?什麼還有啊?”兔子一臉懵逼地抬頭看向喬笙洛,已經拿起毛巾幫他擦掉洗甲水。
“補償。”喬笙洛淡淡地甩出了倆字,目光漂浮在空氣中,滯止在兔子的臉頰上。
“你要什麼補償啊?”兔子有些無奈地問道,然後說明著:“我沒有錢,零花錢都用在今天了。我也還沒寫完作業,不能借你抄作業,而且你不需要吧??還有我笨手笨腳的,沒有可以補償的條件啊!”
“嗯?”喬笙洛挑眉,“是嗎?”
“對啊,對啊!”兔子搗蒜般拚命地點頭,然後一臉蠢萌地說道:“所以補償就免了吧!”
然而喬笙洛卻不願意放過這次是機會,指向兔子那潤澤有彈性的櫻桃小嘴,邪魅一笑,“你不是可以色償嗎?”
兔子一聽,臉就如同酗酒的老頭一般紅,然後一臉的不知所措,卻要反駁:“不行啊!你看我嘴唇現在還沒恢複,明天一大早還怎麼見人啊?”
“能見鬼不就行了?反正你就是個小鬼。”喬笙洛淡淡地說道,已經將自己和兔子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牽扯著倆人的狗鏈如同紅線般被牽連著,兔子眼瞧著喬笙洛那張巨大的俊臉綻放於眸中,竟不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