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依然坐在那裏看他的電視,而蕭史的弟弟就像是看戲一樣的看著我們。
“小媽幹嘛要總叫她小姐呢?她是我的妻子,難道你還要繼續提那些你一心想要達到的目的嗎?”說著蕭史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結婚證,放在桌上。
蕭史是再也坐不住了,一是他容不了他的繼母這麼欺負我,二是他也經不起再被我知道更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和她已經結婚了?你難道不知道放棄貞善,你將失去什麼嗎?”
“恐怕失去最多的是你們吧!我的妻子就在你們的麵前,你們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哥,你幹嘛非要對媽媽這麼凶呢?她也是關心你才會問她,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啊!”蕭史的弟弟開口說話了,為他的母親打抱不平。
“就是因為她總是以一家人的身份來關心我的事情,所以才會更麻煩!”蕭史深蹙著雙眉,看他的眼神都快要冒出火了,他的臉上明顯的寫著痛苦二字。
“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不尊重我這個後媽也就算了,可是你把這個家放在什麼位置?把你的父親放在什麼位置上了?我們願意在金家人麵前低頭哈腰了嗎?我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嗎?”蕭夫人激動的從坐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蕭史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的問道。
“想盡辦法將我趕出這個家,就是為了我好嗎?”蕭史的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哥,你幹嘛要這樣呢?又沒有人逼你一定要娶金小姐,你們不是自已先開始的嗎?”蕭史的弟弟又開口說話了
“沒有人逼我?”蕭史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一步跨到他麵前,“就隻差刀架在我脖子上了,還沒有逼我嗎?”說完又回過頭來看著蕭夫人諷刺的說道:“金家人真正看中是什麼?你們比我更清楚吧?”
“你……你居然在一個外人麵前,當著你父親的麵對我這麼大聲說話?就算是你自已的母親也會很難接受的吧?”蕭夫人指著我說道。
這種情況是我在來之前從來沒有想到的境地,難怪蕭史以前幾次回北京之前總會表現得難舍難分,原來這裏他的家,就好比一個戰場,他的父親雖然什麼都沒有對他說,但是當他繼母以家庭地位搬出他又搬出他已故母親的時候,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心疼的拉了拉蕭史的手,雖然覺得他在金小姐的事情上沒有對我坦白,甚至騙了我,但是現在,我真的很心疼他,如果可以,我寧願不來北京,也不要見他這麼痛苦的樣子。
“她不是外人,是我的妻子,如果非要說是外人,我反倒覺得你更像是個外人!”
“夠了,都給我住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咄咄逼人了?”太上皇終於開口說話了,他先是指責蕭夫人,再看著我和蕭史,“你們兩個跟我到書房來一趟。”
我忽地一陣緊張,上刑場的時刻終於到了,或許正是因為剛才的唇槍舌戰他沒有說什麼話,所以我心中才更忐忑不安,蕭史再一次緊握我的手,我雖然很緊張但還是衝著他了然的一笑,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