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才跟你訂婚三天的未婚妻一個人丟在家裏,自已卻跑出來賣醉快活,你不覺得你對她太殘忍了一點嗎?”我是真心的覺得喬柯這樣做對不起美人張。
“一個懷了孕的女人,不是就應該安安靜靜的呆家裏嗎?”他的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
“她懷孕了?那你還這樣對她?她一個人在家裏會擔心你,會害怕寂寞,而你卻還連她的電話都不接?你怎麼會變成了這樣的一個人?變得一點責任都沒有了?”我覺得不可思議,喬柯的變化讓我陌生,而美人張讓我覺得不忍心,她道底是有多愛這個男人?懷著他的孩子,而他卻連她的電話都不接,我真替她覺得不值得。
“如果她受不了這份寂寞,就不應該跟我訂婚。”他突然朝我大聲的吼道。
“你這麼大聲做什麼?難道你還做對了嗎?不管怎樣,她現在是你的未婚妻,你有義務接她的電話,她有權知道你在哪裏,做什麼?”好家夥除了喝多了以外,是不是還吃了炸藥啊?叫我出來居然還敢對我凶。
“我是訂婚了,可是我這裏是空的,我這裏的人不是她,她住不進這裏……一陣風吹來,我覺得我就是一堵透風的肉身牆。”喬柯用手按住自已的胸口,繼續朝我吼著,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之間的交流會變成這樣,會變成用吼的方式來表達。
我抬頭看著他,正與他眼神相碰。四目相對,他並無甚感覺,而我卻連忙把眼神移開,不敢深看他。
“不管你的心裏有沒有她的位置,她現在都是你的未婚妻,你孩子的母親,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你能陪在她身邊,她對你的愛絕對超過了住在你心裏的……那個人。”我很清楚喬柯還沒有完全放下我,還沒有完全走出來。他和美人張訂婚可能就隻是出於責任而不是愛。
他沉默了一下,良久才又說道:“就是因為她這樣,所以我才會這麼痛苦難受,每次看到她孕吐,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麼麵對她。她明明知道我不愛她,可是她卻還要這麼執著愛著我。”
“喬柯,忘記以前的事吧,給美人張一次機會,也給自已一次機會,她一定會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因為她真的很愛你!”我很誠摯地對著他說。
“可是我不愛她,我的眼裏又怎麼會看得見她的好?我又該如何才能將你放下?怎麼樣才能把心裏的位置讓給她?”他說得極度徬徨迷茫,不知該何去何從。
喬柯的心,像是被這塊大石頭重重的上了,他說他是:“想吼又吼不出來,想逃又逃不出,越掙紮就越捆綁,心裏的話無處訴說,和美人在一起,他好累!”
俗話說:“寧做雞頭,也不做鳳尾。”現在的他算是失足麼?我看得出來,他就是再悔不該和美人張訂婚,可是美人張肚子裏的孩子他是在乎的,不然也不會一個人跑出來靜心透氣。
聽到他的話,我有些受之不起,“謝謝你這麼愛我……可是我的心裏也住著別的男人了啊!”
“愛情為什麼會這麼難?”喬柯撿起地上的空酒瓶朝遠處發泄一般的扔出去,寂靜的寒夜被瓶子落地時發出的破碎聲音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