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真正薄厚(2 / 2)

冰舞看到文啟如此,心中微微一歎,便向文啟講述了當年的經過,以及她這兩年來的生活。

聽到她被迫成為麵具人的殺手,聽到她這兩年來的生活,文啟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當年他再警覺一些,他再強大一些,不是傷得那麼重,而是一直在她身邊保護她的話,也許她就不會受到這麼多的傷害。

他的眼中,內疚暴棚。

他馬上拉起冰舞的手臂,為她診脈。

無論有多艱難,他都要為冰舞解除體內的劇毒,這樣她才可以脫離黑衣人的控製。

看著冰舞與文啟敘完了舊,水逸俊自然又將話題轉移到這二十多天冰舞去了哪裏,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馬車正巧也停了下來,冰舞跳下了馬車,指了指眼前的別院,道:“咱們進去吧,進去了,就知道了。”

她的語氣很溫暖,卻透著一絲的沉重。

水逸俊也跳下了車,看著眼前的別院,竟有咱似成相識的感覺。

這座別院不大,一個主院,四處廂院,別院內種滿了蘭花,隻不過此時入了冬,花已凋零。

一入別院,水逸俊與文啟身體一緊。這別院看似簡單,裏麵卻守衛森嚴,而且這些守衛不像一般的家丁,那身姿與氣度,更像是軍隊中的軍人。

兩人麵麵相覷,卻因為完全相信冰舞而沒有多問。

冰舞帶著二人走到別院最裏處的一處廂院,然後停下了腳步。

水逸俊看著院門口的紅色雕字,“念香園?”

這裏是整個別院守衛最多的地方,其他明麵上近百名守衛,水逸俊與黃文啟還感覺到隱在暗處的大概也有幾十人,而且聽呼吸,都是高手,看來,住在這園裏人,身份不一般。

這些守衛見到冰舞,都很恭敬的行著首禮。

冰舞知道他們二人此時疑慮眾生,也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向園中走去。

念香園很大,一間主屋,兩間廂房,再加上院落,大概有五百平左右,院中有一涼亭,有一小片竹林,還有一種滿蘭花的小型花園。

“跟著我的腳步走,園中有陣法。”

水逸俊二人疑慮更大,這裏麵到底住的什麼人,令冰舞如此緊張小心,居然來陣法都安排。

冰舞走到主屋前,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逸俊與文啟緊隨其後。

一入主屋,是前廳。

整個廳內布置得極為典雅,自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前廳內的主位之上端坐著一名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子。

男子一身淺藍色的棉布書生袍,極為簡單普通,卻難掩他天生的高貴氣質。他臉色有些蒼白,可眼光卻如炬,極為耀眼,一雙丹鳳眼鑲嵌在一張巧奪天工的精致麵孔上,平添了幾份妖嬈之色,卻奇怪的並不顯得女氣,反而有種說不到的玉樹臨風。

饒是見多識廣的水逸俊見到他也大吃一驚,至今為止,他見過的所有人之中,能在容貌上勝過此人的,也隻有上官慕白那個絕色妖孽了。一個低賤的棉布袍卻被他穿出高貴感,水逸俊有些鬱悶了。

沒天理,明明是一個男人,長得那麼好看幹什麼?水逸俊突然就生出一絲危機感,就怕他的小茉莉會被這個家夥的麵容卻迷惑。

“小茉莉,這位是?”

水逸俊還是忍不住的開了口。

那男子看到冰舞等下,也緩緩了起了身,他同樣向冰舞行了首禮,卻並未看向水逸俊與文啟。

“逸俊,你一定猜不到他是誰?他就是薑薄厚。”冰舞指著那藍衣男子,說了一句打死水逸俊他都不相信的話。

果然,水逸俊驚訝的張著嘴巴,“什麼?他是薑薄厚?是薑樂之子薑薄厚?還是同名同姓的薑薄厚?”

亂了亂了,水逸俊有一瞬間的淩亂,他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個妖孽一樣的男子同蕭瓊兒的裙下之臣相聯係起來,而且那個薑薄厚他也是見過的,分明就不是同一樣。

冰舞淡淡一笑,說道:“他就是薑樂之子薑薄厚,或者可以這麼說,他才是真正的薑薄厚,與蕭瓊兒有關的,是他的替身,也是他安插在蕭瓊兒身邊的細作,這些以後再細細與你說,現在要帶文啟去看病人。”

說著,指了指前廳後的內寢。

文啟聞言不敢耽擱,忙跟著冰舞而去。

水逸俊與薑薄厚跟在他們二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