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
為了慎重起見,蕭杭又道了一遍:“表妹,冰茉表妹,表哥來看你來了,你睡了嗎?”
屋中仍沒有人回應。
蕭杭得意一笑,隨後打開了門,一個閃身便進了屋內。
他緩緩走向冰舞的床,看著她熟睡而絕美的容顏,口水險些流出。
他吞了吞口水,失神的喃道:“美,太美了。”
他輕推了推冰舞的胳膊,“表妹,冰茉表妹,表哥來看你來了,表妹,表妹……”
冰舞仍然沒有回應。
他淫淫一笑,看來那燕窩中的迷藥已起了作用。
確認了冰舞確實睡著了,他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的衣衫,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撲到冰舞的身上。
卻被人突然打斷。
“砰!”
有人一腳踹開房間,大叫道:“大膽淫賊。”
隨後揮著刀便向蕭杭砍去。
渾身赤/裸的蕭杭一驚,轉頭發現破壞他好事的竟然是蕭明。
他一個閃身避過蕭明的刀,大怒道:“你瘋了嗎?你想要弑兄嗎?”
蕭明也暗戀冰舞已久,眼見自己心中的女神險些被他不要臉的哥哥欺辱了,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刀宰了蕭杭。
不過他也隻是拿刀嚇唬嚇唬蕭杭而已,弑兄這個罪名,他還真的承擔不起。
不過他嘴上卻道:“我弑的不是兄,是個淫賊,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想要欺辱表妹,我告訴你蕭杭,隻要有我在,你休想動冰茉一根汗毛。”
蕭杭又怒又羞道:“你算什麼東西?就算我對冰茉怎麼樣了,我自會娶她,輪得到你來教訓我?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蕭杭,你休要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庶出就是庶出,永遠都上不了抬麵。你若識相就乖乖離開,等我與冰茉表妹成了好事,自然請你喝喜酒,否則就休怪我不客氣。”
“蕭杭,你這個淫賊,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蕭明,你少左一句癮賊又一句淫賊的,你記住你自己的身分,呸,一個庶出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你信不信明日我就讓母親將你,和你那個不要臉的娘一起趕出蕭府?”蕭杭麵對幾個庶出的兄弟時,一向囂張得很。
“你罵誰不要臉?”聽到他侮辱自己的母親,蕭明再也壓製不住自己的怒火。
“呸,說的就是你那不要臉的娘。”
“蕭杭,你混蛋,我和你拚了。”
蕭明說著舉刀便向蕭杭砍去。
蕭杭大驚,沒想到蕭明真的敢對他動手,一時間隻有逃跑的份。
床上的冰舞偷偷睜開眼睛,看到蕭杭全身赤/裸的時候,一陣陣反胃。
她找準時機,見蕭明又舉刀向蕭杭揮去時,手中的小石子突然打到蕭杭的右腿上,蕭杭猛的四仰摔倒。
隨後冰舞手中的石子又打向蕭明的手,蕭明的手一鬆,手中的刀直奔蕭杭的下體而去。
隻聽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蕭杭用來傳宗接代的工具,就這樣被砍掉了。
蕭明怔在當場。
蕭杭暈死過去。
之後,整個蕭府都亂了。
今日蕭杭請朝中好友前來,不過是為了設計得到冰舞,卻沒想到弄巧成拙,成了見證他醜事的見證者。
蕭杭被赤裸的抬出,還被傷到了那裏,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
在宮中的蕭天義也連忙趕了回來。
蕭夫人痛苦失聲,揚言要殺了蕭明為蕭杭報仇。
蕭天義趕回時,禦醫也已趕到。
“陳太醫,怎麼樣?”陳太醫是太醫院的院首,如果連他都醫不了,普天之下隻怕無人能醫了。
陳太醫對著蕭天義無奈的搖了搖頭,“王爺,老夫已經盡力了,可保住大公子的性命,可是,從今以後,隻怕他形如太監,再不能為蕭家承繼香煙了。”
“什麼!”
蕭天義驚呆當場。
“砰!”蕭夫人直接暈倒在當場。
嫡長子,他蕭家的嫡長子,竟然變成了太監,太監。
這事傳了出去,他蕭天義不是要被笑掉大牙嗎?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陳太醫,再沒有其他方法了嗎?”蕭天義不死心的問道。
陳太醫無奈的搖了搖頭,“恕老夫無能,無夫實在沒有辦法可以醫治大公子,能保住他的性命已實屬不易了。”
陳太醫開了藥,便遺憾的走了。
蕭天義大怒,狠狠暴打了蕭明一頓。
蕭明萬般委屈的將事情講述了一遍。
“父親,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兒子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為了阻止大哥輕薄表妹,無意間才傷了他,請父親饒命,請父親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