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舞同樣問道:“曼薇表姐,這舞兒到底是誰?為什麼攝政王與玉表哥都說我長得像她?”
陳曼薇的眼中同樣閃過尷尬,然後才道:“舞兒嘛,是攝政王曾經的妻子,在他們大婚當日與別人私通被抓,後來自盡身亡了。
她的存在對攝政王來說就是一段極不美好的記憶,以後你也不要在攝政王麵前提起,知道嗎?”
知道你個大頭鬼!
冰舞在心中暗罵著,這個陳曼薇還真會編故事,居然將她說得那麼不堪。
緊握了握袖中的手,片刻後她才緩緩放開,輕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後絕不會再攝政王麵前提起她。
曼薇表姐,舅母因為這件事還特意找過我,舅母覺得孤男寡女還是有傷風化,怕我會被人非議,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攝政王府,你覺得怎麼樣?”
陳曼薇聞言眼中一亮,忙點頭道:“好吧,我是攝政王的未婚妻,有我在場自然不會再有人有非議了,好,明日開始我便和你一起去,你什麼時辰去?”
“上午我要去萬風雲齋學習,過了午時才會去攝政王府,咱們明日見。”
“明日見。”
冰舞離開陳府,便去蕭杭每日必經之路等他,並且穿著一身黑衣,有將臉遮住。
這裏是個後巷,蕭杭從這裏再轉個彎就是蕭府。
不到片刻,果然看到從兵部大搖大擺,一路走回的蕭杭。
冰舞冷冷一笑,蕭杭自從手臂斷了之後,對他蕭家大公子的身份格外的在意,每日必須要從兵部走回,沿路之上,許多認識他的人,都想他熱情的打著招呼,讓他很有存在感。
暗罵一句變態,冰舞便直衝向蕭杭。
蕭杭一手難敵冰舞,幾個回合下來,隻能四處逃竄,“你到底是誰?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打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冰舞沒有回應,隻是打得更狠了。
直到打得蕭杭再無力還手,隻能抱頭蹲在地上,冰舞才收了手,飛身離去,離去前還特意留下一塊玉佩。
許久,蕭杭才敢抬起頭,眼神中還有些許的後怕。
就在剛剛他還以為自己會被打死呢。
突然,他發現了地上的玉佩,玉佩上的圖案,他極為熟悉,他的眼神漸漸變得陰暗。
冰舞迅速脫下一身黑衣,又將黑衣藏到蕭明的寢院,一切大功告成,坐等蕭杭來找蕭明算賬。
蕭杭果然不負眾望,沒過多久變帶了浩浩蕩蕩的下人前來找蕭明算賬。
他猛的將玉佩仍在蕭明身上,怒氣衝衝的道:“蕭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蕭明不明就裏道:“這不是我的玉佩嗎?怎麼會在你的手中?我的玉佩昨日丟失了,是大哥撿到了嗎?丟個玉佩而已,能有什麼好說的?”
“凡是蕭家的子孫,從出生起就會有一枚刻著他名字的玉佩,並且玉佩從不離身。
剛剛有人在外麵襲擊我,並且從身上掉下這塊玉佩,襲擊我的人就是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蕭杭看著蕭明的眼神異常的可怕。
但蕭明可並不怕他,他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沒有襲擊你,信不信隨你。”
“你剛剛襲擊我的時候穿的是一身黑衣,我撿到玉佩便馬上召集了人過來,你那一身黑衣一定還沒有來得及處理,我要進去搜院。”
說著,蕭杭便要闖入蕭明的寢院。
蕭明覺得這是蕭杭故意因昨天之事而羞辱他,所以說什麼都不肯讓蕭杭進去。
這在蕭杭眼中便成了徹底的心虛,心中更是異常氣憤。
最後蕭杭強行帶人進去了蕭明的寢院,並找到了那套黑衣,於是與蕭明大鬧起來。
整個蕭府因為他們而被全部驚動。
而蕭天義不在府中,蕭夫人自然偏疼蕭杭,處事不公,三姨娘大鬧了起來。
最糟糕的是,三姨娘與蕭夫人大鬧時,不小心波及了四姨娘,而更巧的是,四姨娘居然懷孕近一個月,胎像不穩,這麼被波及後,險些滑胎。
這下,四姨娘便不幹了,忙派人將蕭天義請了回來,一時間,蕭府亂作一團。
而始作俑者,商冰舞,此時卻在悠哉悠哉的喝著燕窩粥。
前兩日她看四姨娘便有孕相,沒想到果然如此,不枉她將她找來,又令蕭夫人誤傷四姨娘,而動了胎氣了。
今日的一切都很完美,希望麵具人能把握好機會。
水逸俊坐到冰舞身邊,有些不鬱的問道:“今日這事和你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