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羞憤入魔(2 / 2)

她當時的痛苦,她當時的絕望又似乎曆曆在目。

她緊握著拳頭,冷冷道:“不要逼我。”

“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情柳姐說話。我們就是要逼你又如何?你是情柳姐的對手嗎?你數一數,一、二、三……十,我們這裏一共有十個人,你打得過我們十個人嗎?”紫玲極為不屑的說著,那嘲笑的表情就好像剛剛聽到了什麼笑話般。

“不要逼你?如果我就要逼你呢?姐妹們,將她按住,讓她嚐嚐這刷馬桶水的味道如何。”

情柳言閉,其他人便忙上前去想要按住冰舞。

刷馬桶水?冰舞忍著胃中的翻騰,臉色微變的看著向她衝過來的人以及因她變臉,而極為得意的情柳。

她看了看那泛黃、滿是汙穢的刷馬桶水,運用跆拳道,努力的掙脫著。

“哎呦,你敢打我,你個小賤人敢打我?”

紫玲被不斷掙脫的冰舞狠狠打了一巴掌,於是更加奮力的想要製住她。

冰舞寡不敵眾,而這些人中又有幾個都有功夫底子,不到片刻,便被製伏,緊按在地上。

“放開我,情柳快讓她們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看著情柳提著一大盆的刷馬桶水,一步一步向她走過來,冰舞再也不淡定了。

不可以,不可以將那麼惡心的東西倒進她的嘴裏,不可以。

“不可以?有什麼不可以,在我情柳這裏,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姐妹們,別客氣了,將她的頭按入盆裏,讓咱們的第一美女,好好品嚐品嚐這刷馬桶水吧。”

“好的。”

“你不能這麼做,不能這麼做,情柳,你不能――嗚……”

冰舞拚命的反抗著,卻被情柳一腳踢倒在大盆邊,紫玲等人順勢便將她強行按入盆中。

滿盆的惡臭熏得冰舞不斷的反胃,將她被按入盆中之時,淚順著她的眼中不斷的流著。

起初,她還能暫時憋住氣,可漸漸的,她不得不張開口。

“嘔,嘔……”

世間上最汙穢的刷馬桶水,最終還是流入了冰舞的口中。

她雙手緊握成拳,為什麼?為什麼她們就是不肯放過她?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與她為敵?為什麼莊妃與歐陽青北要陷害她?為什麼西門非羽要將她賣到這裏?為什麼她要被抓到這裏強行訓練?為什麼如夢要毀了她的臉,毀了她所有的希望?為什麼文啟沒有認出她?為什麼仙夢要煽動她們來為難自己?為什麼她百般忍讓,情柳還是要為難她?糟蹋她?為什麼她與她們無冤無仇,她們卻要這樣對她?為什麼?

“你個大賤人生的小賤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身,什麼貨色,也敢稱什麼曾經的第一美女?你娘沒教過你做人要謙虛嗎?

既然你有娘生,沒娘教,今天我情柳就好好教教你。”

大賤人?你居然敢侮辱我母後為大賤人?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最溫柔,最美麗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在我麵前對她不敬。

“像她這樣的人,她娘又能好到哪裏呢?不過是大婊子生了小婊子,一婊幾世罷了。”紫玲邊說邊翻開冰舞的袖子,隨後像發現新大陸般叫道:“情柳,情柳,她果然是個小婊子,手臂上的手守砂都沒有了。”

“是嗎?”這個消息居然讓情柳特別的開心,“哈哈,人家都說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女兒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當娘的也好不到哪去,隻不定和多少男人……”

“啊――”

情柳與紫玲越說越不堪,她們句句都如刀子般捅入冰舞心裏最脆弱的地方。

她母後被眾人輪/奸的慘狀又再次浮現在她的頭腦中。

她又悲、又怒、又羞、又憤,滔天恨意隨之再次被驚醒,而她極怒、極辱之下,全身經氣不斷在經脈中遊走,隨著情柳與紫玲對她母後的攻擊越來越惡毒,她經脈中的經氣也越走越快,最後猛的爆發。

隨著冰舞的一聲大叫,所有壓製在她身上的人全部被她氣息震傷。

“怎麼,怎麼會這樣?”情柳有些大驚失色。

冰舞緩緩從盆中抬起頭,轉身看向情柳,情柳等人大吃一驚。

此時的冰舞,居然眼珠變成了藍色,頭發變成了白色,看起來異常詭異。

“這,這是什麼情況?”

“我,我曾經聽,聽人說,有的人悲憤之極時,會走火入魔,她,她這個樣子,很像是入了魔,入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