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紫蘭沒想到雲妃居然會用酒潑冰舞,頗為自責自己沒有第一時間護在冰舞身前,隻能用帕子為冰舞拭著酒漬。
冰舞冷冷看了雲妃一眼,甩袖進了慶宴殿,這個時候換衣,已經來不及了。
“小主,不換衣能行嗎?儀容不整也是大罪。”紫蘭擔心的問道。
冰舞搖了搖頭,輕輕道:“沒事。”
莫謙剛剛去找了太後,太後隻怕要為福安做善後,想來不會出席。
皇後失了權,心情鬱悶,又擔心福安之事,對她也不會多多注意。
福安今日生辰,多半也沒有心情注意到她,她隻要老老實實的坐在席位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思至此,冰舞帶著紫蘭,坐到了席上。
不一會兒,其他宮妃與福安的手交帕也都陸續來到。
黃文啟與歐陽青北也結伴而來,整個慶宴殿熱鬧非凡。
福安今日精心打扮了一番,整個人亮麗而嬌豔,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尊貴、豔麗而又隱隱帶著霸氣。
她看到黃文啟看了,心情格外的開心,忙跑到他的身邊,拉住他的手臂道:“文啟哥哥,這邊坐。”
歐陽青北露出他招牌似的迷人笑容,道:“你這丫頭,隻看到文啟了,就沒有看到皇兄嗎?”
福安嘟了嘟嘴,“皇兄不是總能看到嗎?文啟哥哥就不一樣了。”
歐陽青北搖了搖頭,“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
“討厭……”
文啟人是跟著福安走了,但眼光卻在四處尋著商冰舞,在看到她正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才安心的坐在了福安為他安排的位置上。
時辰到,皇後宣布宴會正式開始。
太後果然如冰舞所料,並未出席。
此時的太後,正急急的趕向天牢。
天牢的守衛得了皇上的命令,心情忐忑的將太後攔在了天牢之後。
“太後娘娘,皇上有旨,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天牢之內。”
太後看也未看他一眼,不怒而威道:“讓開。”
守衛得了皇上下的死命令,不敢違抗,動也不動的站在太後麵前,“太後娘娘,沒有皇上的旨意,奴才真的不能讓你進去。”
“不要讓哀家再多說一句,讓開!”
守衛頭冒冷汗,卻仍不敢讓開。
太後大怒。
猛的拔出守衛的佩刀,一刀將守衛捅死,隨後眼也不眨的道:“從來沒有人敢讓哀家說第三遍同樣的話。”
這殺一儆百果然有效,其他守衛齊齊散開。
太後冷哼一聲,帶著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天牢。
太後來到假太監所在的牢房,冷冷的對著身後跟進來的守衛長,“打開。”
“太後娘娘,讓您進來已經死罪,再打開……”守衛長滿臉為難,他隻覺自己的腦袋要保不住了。
太後凜冽如刀的眼神看向他,看得他身體一顫,輕歎了一聲,忙將牢門打開。
“滾下去!”太後看也未看守衛長,徑直的走進了牢房。
守衛長聞言,匆匆退了下。
太後眯著眼,細細打量著假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