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烈的清晨運動,在滿房的春色中激情開始。
風動,雲動,時光流動。
此時,歐陽青夜已上了朝。
冰舞原本以為來的會是福安,沒想到卻是雲妃先一步而來。
冰舞緩緩向她請了安,又忙讓紫蘭奉茶,又招呼雲妃坐下。
雲妃冷冷看向冰舞,怒道:“商冰舞,你什麼意思?
你是故意與本宮作對嗎?
居然敢叫人將皇上請走?”
冰舞媚然一笑,“臣妾以為,雲妃早就有這個認知呢?
想來你們的蕭太後對你一定有交待,讓你取我性命。
否則在白馬寺的時候怎麼會對我動手呢?既然注定了要對立,又何必假惺惺的姐妹相待,該爭的,該搶的,對於你,臣妾是不會手軟的。”
雲妃猛的站起,她沒想到,商冰舞如今居然都不屑偽裝,公然與她撕破了臉。
“你一個小小的常在,居然敢公然挑釁本宮,那你就要做好心裏準備。”
冰舞把弄著文啟昨日送的胭脂,無所謂的道:“若娘娘不是來自納西,冰舞還會有幾分顧忌的。
可惜,娘娘雖是妃位,但與臣妾一樣,在楚東都是沒有根基之人。
而娘娘與臣妾的關係與糾葛,相信皇上也是知道的。
若是娘娘與臣妾發生了什麼不快,皇上也隻會覺得,是娘娘因為往昔而故意為難臣妾,心中隻會更加憐惜臣妾。
得罪了娘娘,卻贏得了皇上,怎麼算臣妾都不吃虧啊。”
“你……”
雲妃一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卻在看到冰舞手中的胭脂盒後,冷笑道:“若是皇上知道你與黃文啟有私情,你說會怎麼樣?”
“有私情?嗬嗬,娘娘真看得起臣妾,臣妾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娘娘若是喜歡如此捕風捉影,臣妾也不攔著,娘娘根本就沒有證據,隻要皇上相信臣妾便好。”冰舞根本毫不在意的說道。
“沒有證據?如今宮中已經傳遍了,前兩日黃大夫便送了你一隻罕見的白狗,定情之物都有了,昨日又送了你胭脂,說你們沒有私情誰會相信呢?
而且,若是本宮沒記錯,當初在白馬寺,就是你與黃大夫兩個人單獨而行的吧?
孤男寡女,共處寺廟,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做出什麼越矩之事呢?
這事,皇上不管,還有皇後,皇後不管,還有太後,本宮這就去找太後,告你們私通,讓太後將你與黃文啟全部斬首!”
“哼!是誰這麼囂張,連本宮的文啟哥哥也敢斬?”福安的聲音突然從殿外傳來,隨後隻見福安與國安一同進了來。
雲妃剛要反擊,卻見是福安,忙笑道:“是福安來了啊。
剛剛是我說錯了,分明是純常在主動勾引黃大夫,黃大夫隻是一時糊塗。”
冰舞冷冷一笑,這糊塗的,隻怕是你吧,忙道:“公主,那日在白馬寺,雲妃幾次想向黃大夫示好被拒,便惱羞成怒,一直記恨著臣妾與黃大夫,請公主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