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撞南宮湘音的人,鍾琛專門查了對方的背景,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出身普通,就一個貨運司機。
“阿琛,你再去看看那個路口,幾天前有沒有這輛車經過,如若他真是一個跑貨運的司機,想來他的線路都是相對固定的。如若前幾天沒有,而碰巧今天有,那就讓人生疑了。
再查查他供職的公司,看看這家公司法人的背景。”鳳宸翌把鳳宸煜吩咐給他的話,轉述給了鍾琛,向鍾琛吩咐著。
鍾琛彎腰鞠躬,俯身點頭,“二少,我現在就再去細查,定將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在鍾琛走後,鳳宸翌的視線一刻不停的緊盯著急診室的門,他在心中默默的為南宮湘音祈禱著。
JONSEN已在爭診室裏搶救南宮湘音已有三小時,時間越久,鳳宸翌的心就越發的忐忑不安。
不過慶幸的是,JONSEN今天碰巧到了F國,原定計劃是受邀參加帝都醫院論壇做嘉賓發言的,結果不曾想又當了一回南宮湘音的救命草。
爭診室內,JONSEN不急不慢,穩穩的為南宮湘音縫合著傷口,他不容南宮湘音有事,他不明白這麼一個嬌弱的人為何總遭遇生死。
“白大夫,夫人的血壓、心跳都正常了,夫人脫離危險了!”一旁參與救治的護士激動的向JONSEN彙報著。
JONSEN看了看血氧機,“很好,繼續供氧,做好最後的清創後,在萬事無誤後,把夫人送至觀察室。”
因為JONSEN覺得****有些疼,便強忍著疼痛在吩咐完後,便隻身出了急診室。
守在急診室門口的鳳宸翌見是JONSEN出來了,忙迎了上去,“姑父,我嫂子現在怎麼樣了?可過了危險期?”
JONSEN慘白著一張臉,把手搭在鳳宸翌的胳膊上。“翌兒,扶我到我辦公室,替我把我衣服裏的小藥瓶拿出來,倒兩顆紅色的藥片給我。”
鳳宸翌從來沒有見JONSEN如此虛弱過,“姑父,你這是怎麼了?姑父……”雖然很著急,但是鳳宸翌還是沒忘記在JONSEN的身上找著藥瓶。
當看到藥瓶上的一行專用藥後,鳳宸翌心中暗叫不好,難道眼前的JONSEN得了什麼不好的病不成?
“翌兒,不要把我的病告訴任何人。我在做藥試,所以……”JONSEN強忍著痛,把藥丸咽下喉嚨。“小翌,替我保密。我……我不會有事的,這隻是一個過程,我隻有完全的融合到病情裏,實地進行測試才知道我的藥有沒有用。”
說這話時,JONSEN的額前因疼痛而冒出了一頭虛汗,讓鳳宸翌看得甚是心疼。
“姑父,你怎麼這麼傻,哪有人拿自己試藥的!現在試藥都是拿小白鼠,你倒好,自己把自己當小白鼠了!”鳳宸翌在旁絮絮叨叨的替JONSEN的做法打著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