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寒……墨……?”
當白易將那張冷豔的麵容徹底看清之際,瞳孔猛地收縮了下:“賀寒墨?!!!喂,賀寒墨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你身體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啊?!”
白易再也沒有之前進來的那般氣定神閑了,即便是這裏都是陸正傑的人,即便是方才陸正傑逮直了她的手臂想要徹底毀了她的夢想,她也沒此刻這般的驚慌失措!
往日那雙神采奕奕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層陰影,這一刻的她徹底的慌亂了,她不懂明明應該乖乖在醫院裏躺著的人怎麼能?
他怎麼能這麼失去理智的跑來給她擋刀呢?
他不要命……了?
“賀寒墨你瘋了嗎?!”
“記著,這是你不把我的話牢牢地記住而魯莽行動的懲罰。”
說這話的賀寒墨的臉色是陰沉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當然了,他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更多的是一種慶幸與感恩,他在慶幸自己來得及時,否則……不,沒有否則!
在來的路上賀寒墨很篤定,可是他算漏了白易對他的影響力,即便是有萬全的準備,在看到凶器隻朝著她的胳膊砸下的瞬間,他還是覺得害怕,直到現在成功擋在她的麵前,他慶幸的同時更多的是一種後怕。
懲……罰?
白易的心好似被人拿著鐵錘狠狠地錘擊了下,震得她險些站不穩了!
那雙深邃的冷眸,就是那樣一雙眸子,明明漆黑如夜,那瞬間她竟然能讀懂他的意思,他竟然用他自己的身體來綁架威脅她?
太過分了……
簡直!
他就那麼篤定她會在意嗎?
他憑什麼!
瞬間,白易有些惱怒,憤怒的抬頭,直逼賀寒墨,可視線在捕捉到他嘴角那刺眼的鮮紅時,白易輸了,潰不成軍!
賀寒墨,你贏了!
就在賀寒墨和白易博弈之時,在進村的路口,一輛七座商務車和一輛軍用吉普車從相對的兩個方向飛馳而來,雙方互不相讓,就這麼死死地堵在了路口。
“什麼情況,這是?”
說這話的是王嘉,語氣中帶著絲絲抱怨,因為心中著急,加上方才刹車刹得太急,害得他直接從座椅上摔了下來。
“堵了!”
司機的兩個字讓車上的人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哪裏堵車不好,偏偏要選在這個時候?
“小經理,現在過去大概多長時間的路程?”
阮菱搖搖頭,緊鎖著眉頭一臉愁苦的模樣,道:
“因為不知道裏麵什麼情況,所以還是直接開過去比較便捷一點……”
這一塊是一個地圖都未編入進去的偏僻地方,所以能查到的信息甚少,隻知道這曾經是一塊偏遠的居民區……
這時,從對麵吉普車副駕座上的窗戶伸出來一顆頭顱,當看清那張麵孔時,阮菱那張快哭出來的臉唰的下放晴了,推開車門就往吉普車的方向跑過去。
“白叔,你怎麼才過來啊?白白那邊一直聯係不上,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見著白前進阮菱跟有了主心骨似的,那小嘴巴拉巴拉跟機關槍似的,不等白前進開口一個勁兒的抱怨,說著還不忘拉來後座的車門,臨上車前指示著對麵的商務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