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立身後的常二寶卻“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色慘白,身體如同被抽空了一般。
郝一夢趕緊上前,查看常二寶的情況,怎麼治病的醫生看起來比病人還病的更加嚴重,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幹裂。
先前郝一夢一直注意著母親的神情,所以根本沒有去看常二寶,直到這一刻才發現。
“酒……酒……!”常二寶嘴裏含糊的說著,手連伸向口袋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酒?”郝一夢一臉疑惑,不明白常二寶是什麼意思。怎麼這個時候還要喝酒,但還是順著他的指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精致的陶瓷瓶子。
這酒自然不是一般的酒,而是培元酒釀。常二寶出來前帶了兩瓶,主要就是以防這樣的情況發生,現在銀針隻是刺入,還得小心拔出來,可是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
培元酒釀不能夠恢複他的白果靈氣,也不能夠讓他身體達到完好的狀態,但是還是會有不小的功效。
郝一夢不知道常二寶為什麼要酒,但是看到他眼中很急切,還是打開了瓶子幫忙倒入了嘴中。
培元酒釀入嘴,片刻後,感覺身體恢複了一絲力量。這些力量足夠他支撐著起身,將銀針取出了。
常二寶支撐著坐了起來,然後開始一根根將銀針取下,按照先前的順序,最後一根銀針取出後,再一次的倒了下去,這一次直接昏死了過去。
“常二寶,常二寶!”郝一夢不停的叫著,但是根本沒有回應。郝一夢的父親則拉過妻子的手,詢問她的情況。
郝一夢母親並沒有什麼直接的感官,眼睛還是很模糊,隻是身子有些疲乏,被扶著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常二寶則被抬入了郝一夢的房間,讓郝一夢擔心不已。母親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家夥卻臉色慘白,毫無血色,一副死了過去的架勢。
一直過了許久,聽到了常二寶發出的鼾聲才放心下來。看來隻是太過疲倦,所以昏睡過去了,睡一覺應該就不會有事。
母親那邊也是一樣,氣息勻暢也睡的很香,至於詳細情況如何,隻能夠等醒來再看。
常二寶這一覺足足睡了十幾個時辰,等到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到中午了。睜開眼睛後,用力的伸了個懶腰,骨骼發出“哢吧、哢吧”響動聲音。
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在女人的房間,看房間的擺設就知道是郝一夢的房間,屋子裏的擺放能夠看出這丫頭還有不少少女情懷。
抽屜上沒有上鎖,常二寶走過去隨意的翻看著,結果看到一本日子,看的津津有味!
正看的興起的時候,房門被打開,立即傳來郝一夢的吼叫聲音。然後衝過來就是對常二寶一頓暴打,這家夥也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竟然隨意翻看別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