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樂平一聽,差點吐了,乖乖去扒韓世融的褲子了。脫褲子也就算了,等脫到內內,他就下不了手了。手指頭怎麼都能碰到韓世融內內周圍的皮膚。男人“摸”男人,趙樂平今天深切地感受到什麼叫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青悄無聲息的用窗簾把赤果果的韓世融包起來,返回警車裏。趙樂平悲催地正在用韓世融的衣服把薛峰“包”起來。
趙樂平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識到男人能把男人玩壞到什麼程度。他在包薛峰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了曹清。一個軟乎乎的女孩子,她那一整晚,經曆了什麼。趙樂平的胸口開始抽痛。
趙樂平用手背擦幹眼角的水汽。什麼都不再想了,繼續幫薛峰穿衣服。
韓世融會為曹清和薛峰報仇的。
李青把韓世融放上了警車以後,看女警還是站在別墅門口往裏麵探頭探腦,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李青笑。未婚的女孩子就是靦腆,裏麵不就是些人體分泌物嘛,還能惡心過人血去?
李青把女警叫來,讓她開車把韓世融送醫院去。女警很開心。不過她也很疑惑。今天李局好像不是衝著那個案子來的,就是為了車上這個裹了一身窗簾的男人來的。
女警開車走了,趙樂平的麵包車也從李青身邊開過去。李青和趙樂平隔著車窗對視了一眼,然後各自別開了視線,好像誰也不認識誰。
李青讓公安局裏一個負責情報方麵的朋友幫忙查到了二墩的電話號碼。然後他給二墩撥通了電話。
二墩今天晚上不值班,他在家裏睡覺,卻被李青一個電話弄醒了,十分煩躁。
二墩躺在床上接起電話:“他媽的,誰呀?”
李青說:“我,李青。”
李青的名字二墩自然是知道的。他從床上坐起來,說:“李局啊,這大晚上你不睡覺,打電話玩?”
李青說:“我也不想啊!不過馬洪他們的事,我看你得跟你們水哥說一聲。”
二墩給氣笑了:“那你他媽的不給水哥打電話,給我打?”
“我沒有水哥電話。”
二墩:“誰信啊?”
李青說:“是這麼回事,今天晚上接到報警後我們來這裏找搶劫出租車的凶手,可一進馬洪的別墅,我們的任務就變成掃黃打非了。”
二墩說:“李局,咱們雖然不認識,可我聽過你的名字。你不是個糊塗的人,就這麼點事還得我教你?”
李青:“我們三十幾個警察都看見了,男男女女都有。你是讓我堵三十個人的嘴?”
二墩不說話了。堵兩個人的嘴就不容易了,別說是三十幾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
李青說:“所以,我想讓馬洪認個錯,大家都是男人,這麼點事,最多就是個容留吸毒。可他不肯低這個頭。”
二墩突然又問:“是不是那個戲子也在裏頭賣屁股呢?”
李青一聽二墩這麼說薛峰,他是一肚子火氣直往上冒,可硬生生地給壓住了。
他說:“戲子?水哥知道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