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他這個寵臣(2 / 2)

現在還未成熟的趙樂平鬥不過薑博是正常現象。他韓世融呢?

如果說他們兩個現在是在爭權奪利,韓世融不覺得自己會落敗,可問題是他們在爭一個女人。一個原本屬於他,卻被他逼走了的女人。

韓世融坐在研究室裏發呆,被一陣虛無地敲門聲打斷了思路。從這聲音來聽,來者可沒什麼好事。

韓世融拉開門,就看到了韓世鈺的媽媽。她眼睛紅腫,顯然哭過,笑容緊繃,顯然心事沉重,她的麵色,雖然膚色騙黑,但並不黯淡,臉上有紅暈但不是血管上浮,總體來說她的身體並沒有大礙,那麼這個三年五年不走動的嬸嬸來找他做什麼?

等韓世鈺的母親坐下,韓世融又仔細看了看她的麵相,確定她隻是肝火有些大,晚上會有失眠的情況。

韓世融給嬸嬸倒了杯水,然後就等著她開口。

韓世鈺的媽尷尬地端起杯子,抿了口水又放下。她實在搞不懂韓世融一個孩子怎麼會又這麼大的壓迫感。她再韓培中麵前都收放自如,撒潑打滾什麼都幹過,可坐在韓世融麵前就怎麼也不端起她嬸嬸地架子。

韓世鈺的媽媽實在忍受不住了,顫巍巍地跟韓世融說:“給我號個脈吧。”

韓世融的三根手指一搭上嬸嬸的手腕,就覺得這脈象往來流利,如盤走珠,應指圓滑,是一種很典型的脈象。

韓世融冷淡地問道:“孩子是誰的?”

韓世鈺的媽媽哇地一聲就哭了:“你別問了……就給我些藥,讓我流掉他就好了!這事你不能告訴別人,你得給我留條活路!”

韓世融看了她一眼,依然冷淡:“就算藥物流產,你的年紀需要有人照顧。小產要坐小月子。”

“讓我一個人死在家裏算了!我就是死了,房子也不能讓韓培中那個不要臉的占了,以後他隻要想起我死在那房子裏,膈應死他!”

韓世融順:“恐怕韓培中還沒膈應死,韓培中的兒子先膈應死了。”

韓世鈺的媽又是一陣哭。

韓世融說:“四十五歲,你的年紀也不算太大,如果男人還算可靠,就結婚把。總比跟韓培中消耗了你下半輩子要好。不過這隻是我的建議,具體你是打算活著,還是想用屍體膈應誰,那是你的事。”

韓世鈺的媽擦了擦眼淚:“我也不是沒想過離婚,那個男人雖然不知道我懷孕,但他是願意娶我的,已經勸我離婚好幾次了。他開個小飯店,經濟條件挺好,一個人帶大一個閨女。要說外部條件,他比韓培中差遠了,可他這個人,就是知冷知熱,跟他在一起心裏永遠都是熱乎乎的。

可……我要是跟韓培中離婚了,韓培中那麼多女人,他肯定得扶正一個。小鈺是個闖禍精,這二年剛好一點,他爸有了別的兒子,還管他嗎?”

韓世融抱著胳膊問:“你兒子這麼不爭氣,一個成年男人等他爸死了,他居然能餓死?”

“這怎麼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