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沫一下子抬起頭來,錯愕地盯著他,她隻希望他這是在和她開玩笑。
然而,白雲非的眼神卻是認真的,他說:“看著我,再施一次法,我還想見她!”
秋沫無奈地歎了口氣,眉頭不悅地糾結在一起。
“我不會施法,我不是妖女也不是神仙。她,存在於你的這裏,不是我讓你看到她,是你想念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看。”說著,秋沫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他的左胸心髒的位置。
白雲非終究還是自嘲地搖了搖頭,站起身來,俯視著秋沫:“你是東方辰月很重要的人吧?他居然舍得將這個給你!”說著,他扔過來一個碧色的東西,秋沫反應過來,趕緊接住,卻是那個碧玉雕成的小巧精致的玉牌,上麵掛著銀色的穗子。這是在她走之前東方辰月給她的,說是關鍵時刻可以一用。這一定是昨晚被打劫時掉的,沒想到被他拿了回來。
聽白雲非這樣說,他認識東方辰月了?
“喂…”看著越走越遠的白雲非,秋沫大聲地喊了一句。
“想知道什麼,自己去問他!”白雲非隻遠遠地留下了這句話,便邁著虛浮的步子,搖搖晃晃地走遠了。
秋沫又將那小牌子握在手裏看了看,上麵有她不認識的文字,不過她還是小心地將其收了起來。這是對東方辰月很重要的東西,她一定要好好保管。
第二日,白淩風果然早早地就起來候在秋沫和冬綺的門外,說是要親自護送她們翻過這座赤嶺,秋沫也沒有拒絕,不過在分別前,她想起了東方辰月給她的那塊小牌子,所以她裝作不經意地問道:“淩風啊,你認識東方辰月這個人麼?”
秋沫隻見一提到東方辰月,白淩風的眸子馬上就亮了,他立刻興奮地點了點頭,說道:“認識啊!東方公子的名字在這邊很是響亮,好像他在西熵有很大的生意,每過一段時間他都會經過這裏,在幾年前我們就認識了,我還記得當時我們去搶劫他呢,沒想到不打不相識,他後來還和大哥成為了朋友。不過知道他真名的人很少,這邊的人都稱他為慕公子。對了,你們怎麼認識他的,居然還知道他的真名?”
秋沫低頭一笑,並不回答,沒想到,東方辰月的本事那麼大。名聲居然響徹邊境。
秋沫讓他把手伸出來,然後在他的手心寫下了玉牌上刻的字,然後問他:“你知道這個字念什麼麼?”
白淩風反應了一會兒,蹙著眉頭答道:“這個字就念‘慕’啊,不過是西熵的字,誒,秋姑娘也會西熵的字麼?”
秋沫淡淡搖了搖頭,這樣一來,她總算知道這個玉牌的用處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玉牌便是東方辰月身份的象征,他在西熵有著一定的勢力,他隻是怕自己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沒有依靠,便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她,她想,她要是拿著這塊玉牌去西熵印著“慕”字的商鋪去求助,都會得到幫助的吧。
想著,秋沫隻覺心口暖暖的。這個東方辰月哦,明明這樣地幫助她,卻不告訴她這個玉牌的重要,害得她還差點把它弄丟了,真是個奇怪的人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