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在畫畫的時候,我坐在一邊默默地注視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張姐握筆畫畫。
我覺得,畫畫的女人很美。當然,這句話隻能用在張姐的身上。因為,我們學校畫畫的女生要多少有多少,可是,我卻從沒發現有誰那麼美。
坐在畫板前的她,手中握住畫筆,神情專注,不時看一看桌子上的靜物,不時抹一抹調料板上的顏料。
我的目光,從她的臉上,一點一點掃描。哪怕有一個小細節也不想放過。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脖子上,有一條白色的紗巾作為裝飾,下身是連同襯衫一起的短裙。腿上是乳白色的絲襪,腳上是黑色高跟鞋。她的秀發,挽在腦後,露出秀氣的耳朵。她的樣子是那麼清爽,雖然說少了一些貴氣,到多了一份清秀。我越發地喜歡她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默默地看著她,越發地在心裏感歎,這是一個美女。
張姐伸了一個懶腰,扭了扭肩膀,說肩背酸痛,還說歲月不繞人,年紀大了身體也就跟著不硬朗了,稍為多坐一會兒,就腰酸背痛的。我想也是的,張姐坐在那裏畫畫,一坐就是兩個小時,身體的確吃不消。
看著張姐一臉痛苦的樣子,想必是肩背確實難受,她扭了幾下,可能無法得到緩解,便道:“你可以幫我敲幾下背嗎?”
我忙站起來,走到張姐身後,一雙手按在她的肩上,輕輕柔捏起來。她的肩軟綿綿的,我感覺我的掌心在發熱,頭腦也在發熱。我滾燙的雙手,力道適中地柔捏著她的肩,內心狂跳不已。
張姐似乎很享受的樣子,閉著眼睛連連說舒服。
我用餘光打量著張姐的臉,看著她那般熟悉,讓我有了反應........
這時,張姐的身子突然向後一靠。那一瞬的顫栗,使得我差點哼叫出來。而就在那一瞬間,我臉紅心跳,尷尬無比。
張姐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背心撞向了我的那個東西,身子自然反應地往前一挪,然後一臉尷尬的樣子,忙對我說,“好了,不用捏了,謝謝你。”
我立刻將搭在她肩上的兩隻手放了下來,然後退到一邊去。張姐接著拿起畫筆畫起來,而我的內心,卻久久無法平靜。
畫到一半的時候,張姐又喊腰痛。於是,趴在躺椅上睡了下來。
看她實在難受的樣子,心裏有點不忍,我說:“不如我再給你按一按吧!”
張姐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
我走過去,蹲在躺椅麵前,伸手在她的肩背上捏了起來,張姐連連喊到舒服。
我仔細地按著這個女人的背,希望她能舒舒服服,希望她不再痛苦,盡管我的手指很痛,可為了她,我也願意忍著痛賣力地按。我想,這大概就是一種愛的體現吧!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學會了心疼女人。
我仔細地按著張姐的肩背和腰,不知過了多久,張姐竟然在我的按摩中沉沉睡去。為了不把她弄醒,我停止了按摩,而是將掌心帖在她的腰上,輕輕拍哄著她。我覺得我就像一個哄孩子睡覺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