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得要等多長時間啊!”羅賓剛升起的希望,瞬間又破滅了,他萬沒想到,要見個人還這麼費勁。
“我會盡快給你們答複!”巴泰臨走前又交代了一下,說如果需要任何東西,跟魯森說就行了,他會安排的。
“啪!”
掙脫坦帕斯控製的宙斯,氣的將桌上的茶幾,摔在地上。
“走!我們還留在這裏幹什麼?”宙斯氣呼呼地扭頭就走,邊走還邊說,“我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他,真的是巴恩的兄弟嗎?”羅賓喃喃地說。
“據我所知,莫幹大陸就人類的規矩最多!據說,見這些當官的一麵,還要行什麼跪拜之禮!煩都煩死人!”坦帕斯攤開手,聳聳肩顯得對這些俗套的東西很反感,“在我們部落,酋長住的地方,我們都可以隨時進入!呃,當然了,沒事還是不進的!”
宙斯在不遠處突然停住了腳步,扭頭過來,“看我這腦子,我可是矮人國的王孫!是以外交使臣禮節相見的!跟你們待久了,腦袋的智力發育還真是很受影響。”
“矮子!你說誰!”羅賓二話不說,脫了鞋子,一陣小跑,拎過去就要抽宙斯,見宙斯的心情好起來,羅賓也大膽起來,誰實話,宙斯應該還算是一個很活潑的矮人,愛開玩笑,喜歡惡作劇,當然,你給他惡作劇,他也樂意全單接受。
“哈哈,說誰誰知道!最笨的那個已經追上來了!”宙斯笑著跑了起來。
坦帕斯看著低頭不語的西比,說道:“西比,怎麼了?好像從早上起,你就一直沒有怎麼說過話!”
“我總覺的有些不太對勁,巴泰和巴恩雖是堂兄弟,但彼此性格也相差的太遠了,而且我覺的他不希望我們介入尋找巴恩的事!”西比見四麵無人,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哦!你說這個啊!我覺得到沒有什麼啊?就算是親兄弟性格也會截然不同的!”坦帕斯有點不以為然,“他眼睛布滿紅絲,這些天估計都沒有睡過覺。”
“他的性格不如巴恩豪爽是真的!唉!這些我們就不要去想了,我們現在就去見那個,門檻高的能絆死人的月亮婆婆吧!”坦帕斯朝西比眨眨眼。可恨的是,他長的牛高馬大,這些幼稚的舉動,讓西比聯想起曾見過的大馬猴。
“怎麼去?那些守衛不會讓我們進去的。”西比有點愕然,坦帕斯這麼快就忘了上次吃的閉門羹。
“哈哈,你忘了,宙斯剛剛說的是什麼!”
經坦帕斯提醒,西比恍然大悟,對啊,宙斯是矮人王子啊!他是以使節的身份覲見女神的!早知如此,何必大費周章,非要去見這懦弱的巴泰呢。
月亮婆婆!?不是公主麼?
“剛才你說月亮婆婆?”
“是啊!月亮女神,在我剛懂事的時候就知道了,我都長大了,她不該成婆婆了嗎!”坦帕斯哈哈笑道。
一瘦弱男子坐在酒樓二樓臨窗處,一身白衣,後麵背著一個大包,低垂的鬥笠,遮住了半張臉。其他人因其奇怪裝束,都離其遠遠的。桌麵擺放一副酒具、幾碟熟食,自斟自飲,好不逍遙自在。
白衣男子不時瞄向窗外的街道,已經三天了,這三天快把他逼瘋了,人類釀的酒真他娘的沒有勁,能讓舌頭淡出鳥來,喝多了,還得趕去上茅坑,呃!——還得排隊!
難道情報有誤?白衣男子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情報都極有自信,但這一次,他動搖了。不然不可能幾天都不見人影吧!更可恨的是狼人,見了自己當做空氣,害的自己揮了半天的手,人家鳥都不鳥,拽什麼拽啊!奎爾了不起?還不讓自己的新主子魍將罵個狗血淋頭,不敢吭聲半句。
白衣人正是白煞,好不容易混進銀月城,內線告知暗黑精靈一眾進了一個城門守將的府邸,白煞暗想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選了一個臨近出口酒樓守株待兔,一坐就是三天,鬼影都沒有見一個,真不知那裏是不是黑店,把暗黑精靈全給坑了。魍將這次帶領的黑衣騎士,個個都是能變身的深淵惡魔好手,整個銀月城都遍布他們的身影,這功勞可不能讓他們搶了去。
又來了,這是酒還是瀉藥啊。白煞不得不收起瀟灑的姿態,三步並兩步下樓衝向茅坑。
有時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當然了,這也包括厄運。白煞夾緊屁股,好不容易趕到茅坑,抬頭一看,傻眼了,前麵已經有兩位白衣男子在等候了,對方身形筆直,像兩個門神一般,一左一右,把必經之道給封了!
不對啊,旁邊不是還有空著的茅坑嘛?這是整那一出,莫非,還有人有這癖好?白煞想不明白,怎麼好好的酒樓不愛呆著,偏喜歡來這裏找些刺激的!
白煞感覺肚子直往下墜,看來,肚子裏的那股禍水,是沒有耐心繼續呆在自己五髒府了,急於要奪路出逃,也沒心思去想這兩位的事了,人家愛在那裏待就在那待著吧。
白煞一頭紮進去,想從兩人中間穿過,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兩位門神一樣的大漢,自己不上茅坑,連別人也不讓上。把路封的死死的。
“哎,我說,讓讓!”白煞不是好性子,但寄人籬下,滿城的都是與他們勢不兩立的銀耳城守衛,隻能忍著性子低聲下氣的讓對方讓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