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是怎麼回事,越來越多的乞丐想混進來吃白食,依我看就應該把這些人通通抓進監牢,讓他們當苦力去修築城牆。”黑臉守衛見西比一身破爛衣裳,認定對方是乞丐,肆無禁忌的朝另一個人談笑起來。
沒等西比發作,後麵的宙斯已經按捺不住了,乞丐!這些笨蛋竟然把他們當做了乞丐,這對矮人族王子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大步上前,二話不說,一拳朝對方腹部搗了過去,乘對方彎腰刹那,粗壯有力的巨手“劈裏啪啦”就是五六記耳光過去。
可憐的家夥,剛開始還趾高氣揚,被一頓巴掌扇的眼冒金星,平日裏當大爺當慣,何時受到過這樣的恥辱,手中長刀從上往下劈去,氣急發瘋的他,勢要置宙斯以死地,另一個守衛見狀,急忙發出警報,召喚人手。
宙斯一路上悶了一肚子火,這一下總算找對地方發作了,隨手就把對方的長刀奪了過來,順勢架在對方的脖子上,整個過程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黑臉守衛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頓時兩眼發直,身體開始哆嗦起來。
另一個白臉守衛見狀,急忙後退,一臉恐懼,這時他才發現眼前這幾個人,雖然衣著破爛,對了,其中一個還身穿鎧甲,隻不過渾身髒兮兮的,看不出成色好壞,但他們身上無一不散發出懾人氣息,這種氣息他曾經見識過,那是從戰場上剛退下了老兵才具有的,他們身上那髒兮兮汙漬,不就是一灘灘的血漬嗎?整件衣服都染滿了血漬,守衛簡直無法想象他們經曆了何等激烈程度的戰鬥,僥幸活了下來。
對於這種剛下戰場的人,滿腦子都是血腥,一個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就被對方一刀給捅死,白臉守衛能有這種經驗也算是難得了。
聞信而來的守衛,呼啦啦來了十幾個,隻不過他們個個臉色萎靡,哈欠連天,像是幾天沒有睡覺般,還有幾個連兵器都沒有帶就衝出來了,西比等人萬沒有想到巴恩的堂兄,身兼銀月城守將的重責,家中守衛竟然如此混賬不堪。
宙斯將長刀撤下,抓住對方腰帶隨手一丟,竟然將黑臉守將扯得飛跌出去,撞翻身後的三四名守衛,方才停下。
這些守衛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對方一出手便將自己的手足,當小雞般丟的漫天飛,這該不是哪個仇家弄來報仇的吧。頓時一個個神情緊張,那些沒有帶兵器出來的,後悔不已,剛才還以為打發幾個乞丐而已,出來充充場麵就可以了,眼下,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吃素的,這要是真的打起來,不是擺明了等著挨打嘛。
相反,西比這一邊的人,一臉的笑意,環手抱胸,連兵器都沒有要抽出來的意思。
這時從府中出來一個肥胖的矮子,身材短小,看上去圓圓乎乎的,小步跨過倒在地上呻吟的守衛,臉帶不悅,“沒有用的東西,巴泰大人的臉都給你們給丟盡了。”。
矮胖子細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幾名不速之客,道:“我是這裏的總管魯森,為什麼來這裏鬧事,你們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我要見巴泰大人,煩請通報一下!”羅賓不想事態鬧大,見管事的人出來了,便把巴恩的短劍遞了上上去,“你把這個給巴泰大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魯森接過短劍,粗粗打量了一下,並未見如何異常,一雙細眼疑惑的看了看羅賓,對方一臉自信,仿佛遞給他的不是短劍而是聖旨。
“那好,你們在這裏稍等片刻!”,魯森移動肥胖身體,費力地跨過門檻,扭著屁股消失在門內。
盞茶時間,一位身材中等,穿著紫色華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出來,身後跟著慌慌張張的魯森,臉色微白,氣喘急促,顯然剛才是一路小跑過來,真是難為了他的這副身材。
“這短劍是誰送來的?”中年男子目光巡視,一副急於找到送信者的緊張模樣。
“就是他!”魯森指著羅賓氣喘道。
中年男子上前扶住羅賓雙肩,一臉急切,“巴恩怎麼了?他為什麼讓你送來這件東西!”,中年男子很用力,羅賓身體不住搖晃,可憐沒被敵人打傷,倒是要被巴泰搖散架了。
羅賓推開對方雙手,忙退後一步,揮手示意對方冷靜,“巴恩沒事!有關事情,我們等一下將詳細告知。”
巴泰也覺得自己失態了,忙伸手引路,“請跟我來!”,就在轉身離去的時候,對魯森說道:“把這得罪貴客的守衛,全給換掉。”
巴泰將西比等人帶到一個雅致的客廳,桌案擺設,極為精致,跟眼前這彪形大漢的形象格格不入,更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圍繞檀香長桌,分主次落座香茶擺上後,終於進入正題。
羅賓將巴恩一家慘遭滅門的事情扼要說了,沒等羅賓說完,巴泰便伏桌痛哭起來,神情悲痛,受到影響,羅賓也眼紅了起來。
“巴恩逃出了洛桑城,又回頭去接他大哥,我們說好在這裏碰頭的,計算時日,他應該也快到了!”坦帕斯說道,巴恩是他的朋友,對朋友野蠻人可以為之兩肋插刀。
巴泰蹭的站了起來,抹幹淚痕,“各位在此先安頓下來,巴恩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馬上派手下的銀月城騎兵小隊,分頭尋找,一定會找到他們的。”
坦帕斯提議參加,被巴泰婉言拒絕,說人手足夠,萬一巴恩回來見不到你們,又該著急了。隨後讓下人給西比他們安排住處,也許是對巴恩過於掛念,剛吩咐完下人,巴泰便起身匆匆離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