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守軍士兵奇怪為什麼要撤退的時候,毀滅性的災難降臨在了他們身上。
獨眼巨人紅著眼睛,陷入了極度瘋狂,憤怒的嘶吼起來,聲音震耳欲聾,雙手緊握將近十米長的樹幹,對四周的守軍士兵發起最猛烈的攻擊。
巨大的樹幹似乎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要來得犀利,粘著死碰著亡,隻要被粘碰上,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獨眼巨人陷入了絕對的瘋狂,瘋狂到根本無法辨別守軍士兵和刺客的區別,所以,這些守軍士兵,就倒了血黴了!
守軍兵士在付出慘痛的代價後,終於發現了這一點,開始拔腿四散逃命,獨眼巨人似乎沒有打算放他們走的意思,掄起巨大的樹幹,攆著守軍士兵屁股,追上就是一通猛打,守軍士兵嚇得肝膽欲裂,被打的是哭爹喊娘。
獨眼巨人的大眼球骨碌碌直轉,看哪裏的人密集,就往那裏展開最殘酷的追擊,“大棒子”一揮,逃的慢點的,你也不用再走了,因為獨眼巨人會直接把你送飛上天,眾守軍士兵頓時陷入最恐怖的修羅地獄,殘肢斷首漫天飛舞,更有倒黴者被粗大樹幹直接拍中,變成肉泥貼在地麵上。
一時間風沙漫天飛,慘叫連連,獨眼巨人這龐大的殺戮機器,瘋狂的運轉著,肆無忌憚的收割著守軍士兵的生命。藍色侏儒來到獨眼巨人身後,滿頭大汗,手指在空氣中不停比劃著,嘴唇一張一閉,念著一連串奇怪的咒語,企圖讓獨眼巨人安靜下來。
藍色侏儒這一通念叨,似乎還真有點用,獨眼巨人慢慢停了下來,正當藍色侏儒暗自慶幸,喘著粗氣的時候,獨眼巨人掄起大木棒子,一個轉身橫掃,巨大的樹幹差一點就把藍色侏儒拍飛了,幸好藍色侏儒占有身材矮小的優勢,大木棒子貼著藍色侏儒的頭皮掃過,安然無恙逃過一劫,藍色侏儒至此發現,他對獨眼巨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
獨眼巨人像是完全不認識藍色侏儒,追在藍色侏儒後麵,藍色侏儒身材又小,估計獨眼巨人把他,當成了那些廁所裏嗡嗡亂飛的東西,大有不把它敲死誓不罷休的決心,追上他就是一通猛敲。
藍色侏儒或許是命不該絕,正當他命垂一線的時候,一騎快馬經過藍色侏儒身邊,馬背上的衛兵,一手撈起藍色侏儒,夾在肋下把他給帶走了,獨眼巨人眼看就要砸中這個討厭的東西了,一眨眼的功夫,卻被人給帶走了,氣的七竅冒煙,轉身找其他會動的東西來出氣。
獨眼巨人手中的“大木棒子”雖然結實,但也經不住這樣的敲打,很快就被打折了,獨眼巨人就揮舞拳頭,拚命的朝逃跑的守軍砸去,獨眼巨人鐵拳的威力何其驚人,一拳下去地上就現出一個深坑,守軍士兵的腦袋都不好使了,他們想不通獨眼巨人,為什麼跟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對他們窮追猛打,這些守軍士兵平時養尊處優,什麼時候碰到過這麼恐怖,這麼令人發指的場麵,逃命成了這時的主旋律,所有人都撒開了兩條腿,不要命的奔跑起來,唯恐落後被身後的獨眼巨人趕上,一拳給砸成肉泥。
正當守軍士兵大亂之際,兩道身影從廢墟中竄出,不分先後快速穿過長街短巷,接著一陣風般穿過城門,往林間****馳去,轉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西比和羅賓一出城門,便高興的歡呼起來,快馬加鞭,風馳電掣,一路狂奔,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實在累的不行了,從馬背上翻身滾下馬來,一頭栽倒在潮濕的泥濘之地。
“痛快,真痛快啊!總算把胸口這一口鳥氣給消了。”西比想起剛剛的一幕,大笑起來。
“這次真險啊,咱倆就差一點報銷在那裏了。我現在什麼不想做,就想舒舒服服的躺在這裏,呼吸這裏的新鮮的空氣!享受這美好的人生。”羅賓大字型躺在地上,張開嘴貪婪的大口呼吸著空氣。
“我也不想動了,我覺得全身都沒有了知覺,就讓我們在這裏,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吧,哈。”西比隨手將身上的小布包墊在頭下。
“那幾個守門的傻蛋,見我們穿過城門還抬手敬禮,要不是在逃命關頭,我肯定下來好好訓導訓導他們!”羅賓想起快馬穿過城門時,那幾個守門的士兵看見他們身上的衣服,慌忙起立鞠躬哈腰的樣子,就樂得喘不過氣來。
“不知那個大怪獸被製服了沒有,它發起怒來的樣子,可真好看啊,嘻!這叫做害人終害己,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想出這麼一個點子,擺好了圈套讓我們去鑽,現在我倒是很想看看他們怎麼收場。”羅賓雙手墊在腦後,仰望天空笑嘻嘻道。
“咦,你是怎麼想到用‘魔鬼之吻’來對付獨眼巨人,哈,這辦法真好,隻是不知道那個大怪獸眼裏看到的是些什麼東西,它居然瘋了一般,不過,還好有它這一鬧,要不然我們想要逃出城來,還真不容易。”西比扭頭轉向羅賓說道。
“還不是拜你所賜!”羅賓吸了吸下鼻子,白了西比一眼道,看樣子羅賓對“魔鬼之吻”印象深刻,要不然在這麼要命的時刻,又怎麼會想起這個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