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閩南突然的表情反應,頓時讓秦海南抓緊了自己的心,身子也下意識的一下子繃緊!因為之前聽到秦閩南說的,秦海南知道,他說的要來襲擊自己的人一定此時出現了。

就在此時,拉著厚重窗簾的落地窗外忽而一閃,一道身影閃過,隨即進來四個人黑衣人。

他們全都帶著黑色的類似佐羅一樣的黑色眼罩,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是誰這都無所謂,因為此時來找他們的人,一定是要針對他們的人,不用去考慮那麼多,直接撂倒才是王道。

“沒想到,你說的竟然是真的,我還以為隻不過是笑談而已。”

秦海南的低語,使得秦閩南輕輕一笑。

“我這個做兄長的,的確還是做得有些失敗,竟然說些什麼話都沒有讓自己弟弟相信的。”

秦海南沒有回應,隻是回應給秦閩南一個輕輕的笑意,同時也輕輕搖了搖頭。

“你別怕,有我在這裏,是不會讓自己的兄弟受傷的。”

秦閩南一種邪魅笑著看秦海南,倒惹得秦海南搖頭露出一絲苦笑。

秦閩南一向如此,秦海南自然知道,就算來了什麼人,秦閩南沒有辦法抵擋,也一定不會對自己說他一個人無法應付的。

“我們兄弟聯手,豈不是更輕鬆。”秦海南突然開口道。

秦海南的話,讓秦閩南微微一挑眉,看起來十分津津樂道的樣子微微一笑。

“是啊,我們還從來沒過過招,雖然這一次不是咱們兄弟兩個人的對決,不過兄弟一起聯手的話,也未嚐不是一件美妙的樂趣之事。”

秦海南笑著點頭,兄弟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

秦海南和秦閩南如此的低語交談,看似不把那幾個人當回事一樣,而且還好像很開心的在互相微笑,這倒讓那幾個黑衣人心裏有些疑問。

他們幾個人彼此之間相視對看一下,隨即又將視線投向秦家兄弟兩人。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兩個大家公子啊,明知道自己今天根本逃不脫,還要拚命的掙紮著,是在做著無謂的抗爭呢,還是想要像秋後的螞蚱的一樣,再活蹦亂跳幾天呢?”

秦閩南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攤開雙手,微微聳肩一笑。

“還沒有動手,更沒有過招,你們怎麼就知道我們兄弟不是你們幾個人的敵手呢?話不要說得太滿,免得到時候沒有辦法交代,豈不是麵子上就不太好看了嘛。”

其中一個黑衣人嘿嘿一笑,像是在嘲笑著秦閩南說的話一樣,“這話似乎是在和你門說的吧?把話說的太滿,到時候就讓我們幾個看笑話嗎?”

“是不是的,你們幾個不妨試一試就知道咯。”秦閩南一邊說笑著,手裏已經燃到最貼近手指的位置的煙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下彈了出去。

隻見煙頭的光亮在暗影處唰的一閃,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見其中一個男人啊的一聲尖叫,秦海南定睛一看,煙頭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然而煙頭不僅僅落在那個男人臉上那麼簡單,而是力道不輕的燙破了他臉上的一處皮膚,立即浮現出一片紅,以及中間位置出現了一塊燙傷。

秦海南雖然知道秦閩南一定身手不凡,況且掌管著那麼大的一間夜總會,當家人如果沒有一點真本事,估計也鎮不住那些地頭蛇。

今天雖然隻不過是這麼小小的看了一眼,卻已經讓同樣以擒拿等各種術道出身的秦海南了解到,秦閩南的身手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因為那麼輕又那麼小的煙頭,可以不燙傷自己,也可以準確無誤的打到對方臉上,僅僅這一點,就讓秦海南心底已經產生了佩服之意。

幾個黑衣男人互看一眼,隨即其中一個男人一招手,“動手!”其餘三個男人一嬰兒上,全都衝秦海南和秦閩南衝過去。

但是就在步子剛剛邁出時,四個人同時改變路線,轉向秦海南攻擊,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裏,貌似一直沒太怎麼言語的秦海南,看似好像更容易對付一些。

而秦閩南給這幾個男人的感覺,完全是把一切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好給秦海南減輕被人注意的焦點,也就是說,秦海南是秦閩南的軟肋,所以他們才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秦海南的身上,認為這樣會更容易得手一些。

突然轉變的路線,倒讓秦閩南有些沒有想到,眼瞅著幾個人全都吵著秦海南的方向攻擊過去,秦閩南一愣,連忙快速衝過去。

不過幾個男人的想法出了錯,秦海南雖然看似麵慈心善,好像很容易對付的模樣,不過秦海南的手上功夫卻一點也不水。

他以一敵四,沒有像對方想象的那麼弱,直接就招架過去,但是畢竟雙拳難敵四個人的雙手雙腳,秦海南雖然應付自如,不過在麵對四個人的境況下,還是幾招就開始顯出難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