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打破了過去自己界定的那條線,宋靈浩同意了宋奇奇是想法,為了確保他們在這裏的安全,於是又叫來了銘晉。
得知宋奇奇在這裏,銘晉沒有進去,而是坐在別墅院中的長椅上吸著煙,帶著墨鏡,始終看不到臉上有任何表情變化,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覺得我沒堅持自己的陣地,動搖了,所以對我有怨言了是不是?”宋靈浩踱步走出來,坐在銘晉身邊,一手搭在靠背上,樣子看似很悠閑。
“宋總的決定,我從來就沒覺得哪裏不對。”銘晉沒有絲毫語氣變化的說著話。
“你小子,就算覺得不對,也從來不會說出來。”宋靈浩撇撇嘴,“銘晉,麵對你的好兄弟,你就不能坦誠一些嗎?話總是藏著掖著在心裏,難道不覺得難受嗎?直接點好不好?”
“怎麼直接?難道說,像宋總那樣突然一陣發癲,毫無後顧想法的動手,就是直接的代表了嗎?”銘晉突然一反往日常態,轉頭對上宋靈浩,看到他有些詫異的神情,唇角竟然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嗯?我是不是看錯了?鐵血銘晉居然還會笑。”宋靈浩揉了下眼睛,打趣兒的說道,“你對我的評價,貌似從一看是認識我,就是這麼讓人頭疼。”
“那是因為宋總做的事情,總是有些無厘頭。”銘晉摘下墨鏡,剛毅的臉上,帶著與宋靈浩完全不同感覺的帥氣。
銘晉是有著一股子陽剛之氣的男人,卻偏偏被灌輸了冷血,整個人沒有陽光,隻給人一陣陣陰寒之氣,帶上墨鏡,似乎還可以感受他比較正常,比較貼切一些,但是拿掉墨鏡,就真的覺得,他的外型與周身散發的感覺格格不入。
“我哪有無厘頭,一切都是從實際根本出發,還有你,這是故意摘掉墨鏡嚇我一嚇是不?”宋靈浩繼續反駁道。
“我沒那愛好,你又不是不認識我。”銘晉將眼睛掛在身前,身子微微後靠著,深吸著煙。
看著銘晉的樣子,宋靈浩笑起來,“很久沒見到你這樣放鬆自己了,怎麼了?難道是因為今天見到奇奇在這裏,所以緊繃著的神經,便不由得在她麵前鬆懈開了?”
“她隻是妹妹。”銘晉簡單的回應著。
“是啊,從認識你開始,你就一直這樣冷冰冰的,隻有見到奇奇,才會有些正常人的感覺,其實倒不是我不想堅持自己的決定,我仔細的想了下,奇奇的建議,其實也是對她對你都好的一個想法,她不必再忍受寂寞孤單,有你在身邊,她會開心很多,你會變得正常許多。”
“我就知道,這件事絕對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宋總不會做出沒有任何準備的事,不然也不會花費那麼多年的時間,在自己妹妹安危的問題上,操勞著不知多少心。”
“你能明白就好,哎!我這個做哥哥的,其實一點也不容易,總想給自己妹妹最好的一切,但是那些想法,最終都變了形、走了樣,變得就連自己,都已經無法繼續控製了。”宋靈浩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關心則亂,你太緊張了,做的事情也有些出格,就算奇奇曾經怎樣過,那樣的為她人身安危著想,跟囚禁著又有什麼區別,與其讓她那樣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自由,還不如就隨她的意願去行事,隻要覺得快樂就好。”
銘晉的一席話,似乎第一次在宋靈浩麵提及,說完話,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這樣張開了口,說完,又好像有些尷尬一般,卻還要掩飾那不經意的表露。
他這樣突然的話語、突然的舉動,引得宋靈浩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吧,你是對奇奇有想法的,銘晉,你何不坦白一些,我馬上就把奇奇嫁給你,咱們兄弟這麼多年,我可是一直都把你看成是自己的妹夫人選。”
“隻可惜,我不想要你這樣一個神經不太正常的大舅哥。”銘晉十分不給麵子的回應著宋靈浩,他雖然冰冷,但是與宋靈浩的相對,有時也會因為他的氣氛所感染,就像少年時的那段過往一樣,不經意間的被感染,而變得自認為的失去了自我。
“說話別這麼帶刺好不好?”宋靈浩一手捂著心口,好像在證明,自己因為銘晉話,而感到有些受傷,“不過,你承認不承認我無所謂,隻要承認了奇奇就好。”
“這個,恐怕我做不到。”銘晉直接回絕了,“我說過許多次,我的處境和身份,根本就不可能給任何人幸福和兌現,所以,我不想再徒增一些不必要的煩惱。”
“奇奇怎麼可能算麻煩呢,你這樣說,我這個做哥哥的可是生氣了。”宋靈浩嘴裏說著這樣的話,臉上卻絲毫沒有生氣,他了解銘晉,也知道,銘晉真的不想給宋奇奇帶來一絲傷害。
“你盡管生氣吧,我又不在意的。”銘晉沒有什麼情緒變化的神情,視線凝聚在前方的一顆長得又長又高的草上。
“那個小丫頭額頭上的傷,是拜宋總所賜吧。”突然調轉話題,銘晉將人物的目標,瞬間掉轉到莫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