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為“腦啡因”的樂隊,在崛起的數月內,紅遍了整個亞洲。他們的音樂有著難以置信的魔力,讓每一個聽者沉淪,他們的故事創造了一個世紀的奇跡。
戒音
我叫戒音,是“腦啡因”的主唱,我有一頭火紅的頭發,卷曲著蔓延到腰跡。他們說我美得像個女子,如同蔓珠華沙一樣妖嬈,所有人都讚歎我舞台上的完美,卻不知有怎樣的開始。
“創建個樂隊,我們一同沉淪,我叫die。”
童年的世界,何其灰暗。我有一個雙胞胎弟弟,他是我六歲前唯一的溫暖,六歲時,父母離異,父親帶走了他,我同母親生活。
我無數次的作噩夢,夢中他哀傷的看著我,說:“哥哥,我不要離開。”
母親的生活是肮髒的,我日夜看到不同的男人爬上她的床。
我不記得我是何時逃出來的,我受不了她日趨凶狠的拳腳。我猜我有能力反抗她,但我知道,她是我母親,她恨我父親。
我身無分文的流落到大街上,衣衫破亂。我縮在牆角,看到路過的人們在我麵前丟下一枚枚零幣——我已成為乞丐。
直到一雙大手伸到我麵前,我抬頭,看到die,他背著巨大的吉他,黑色的長發及肩,俊美得如同撒旦魔王。
“創建個樂隊,我們一同沉淪,我叫die。”
他的聲音在曼妙的夜空中進入我的耳,如此溫暖。
die總是有數不清的錢,他的家很大,漂亮的象宮殿。die白天從不工作,他隻有夜間出去,那讓我感到不安。我跟隨在他身後,沒有讓他發現。他進入昏暗的酒吧,我看到,無比醜陋的老女人摟著他進入包間。我明白,他的職業。
胸口有幹幹的感覺,我幾乎嘔吐。
我推開包間的門,看到他和那女人衣衫襤褸的躺在床上。
那女人欲開口破罵,卻在見到我是眼睛發亮。
她如同見到獵物的獵人,道“好漂亮的男孩子,你的朋友?”她問die。
我驚的奪門而逃,一路跑回die的家,我縮在沙發上不敢動。
直到開門聲響起,die來到我麵前,他居高臨下的俯視我:“戒音,你不了解這個世界的肮髒。”
我盯著他,我想我愛上他了。兩個男人的愛情,隻有我單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