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爵的目光一緊,眯了眯眼睛,對蘇錦瑟,他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你我各取所得,從來沒有人逼你。”
他就是看不慣蘇錦瑟一副跟了他要死不活的樣子,她也從他這裏得到了好處不是麼。
閻爵彎腰堵住了她的唇,蘇錦瑟忙側開,卻被閻爵以左手捏住了她的兩頰,“錦瑟,好好跟著我,你若聽話,我會好好寵你,真的,保證你感到滿足。”
一切好像回到原點。
沒有了魏燎,沒有了付夢妮,沒有了那些煩心的事情,蘇錦瑟的生活回到了原點。
她也開始去了學校,她也迎來了大四,走在學校裏,校園裏多了許多陌生麵孔,充滿著朝氣蓬勃,他們見了她,會叫她學姐。
這麼長時間沒有去學校,蘇錦瑟的功課沒有怎麼落下,在這些日子裏,有一個人用了比平時多兩倍的時間,刻苦用功,做了兩份筆記,最終交給了了蘇錦瑟,在加上閻爵給她請了家教,功課沒有落下。
這個人就是毛毛。
上學的第一天,蘇錦瑟給了毛毛一個深深的擁抱。
毛毛吧她緊緊地摟在懷裏,一遍又一遍地對她說,“過去了,都過去了……”
對,一切都過去了。
時間不會停止,沒有誰會為誰停留,也沒有人願意停留他,他們都在成長,都在經曆著他們所要經曆的一切,一直走下去。
蘇錦瑟選擇了住校,每周五閻爵的車會出現在F大校門口,接她。
出了麻木之外,她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毛毛家庭隻算的上小康家庭,並不是富裕,在加上她父母在A市,老家在H市,自己打工賺零用錢,平時空閑時間都見她的人影。
蘇錦瑟在經曆這麼多之後,她的雙腳已經不能在讓她從新跳舞,因此她把自己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
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教室食堂宿舍,對於其他人來講,蘇錦瑟美貌是大家公認的,在加上她每周五有名車接送,暗戀她的人不少,但卻從來沒有人敢在上前表白,隻能遠遠地觀望著。
蘇錦瑟也從來沒有停歇過,她一直在刻苦努力,也開始準備自己畢業論文,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要不是有一天,蘇錦瑟剛走出校門,就被迎麵來的一巴掌打的她暈頭轉向,她真會以前真的隻是過往雲煙,一切都是浮雲。
可發生了事情,怎麼會當做沒有發生過。
有些人來過你了,他又走了,又怎麼會不雁過留痕。
那些痕跡,證明著某些人的存在,也證明著蘇錦瑟那些拚命想要逃避的過往。
蘇錦瑟一眼就認出了打她的是樂悠悠。
她是魏燎的未婚妻,那個可愛的如洋娃娃一樣的漂亮小女孩。
“蘇錦瑟,你怎麼可以過的這麼舒坦?”樂悠悠地一雙美眸恨恨地看著她,好想從她身上剜除肉來。
那一巴掌用了很大勁道,校門口來來往往的人都停了下來,將她們圍了起來,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你怎麼不說話?說話呀,他死了你開心了,你為什麼不去陪他,還要苟且偷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樂悠悠拉扯著,在蘇錦瑟身上踢打著,盡情地發泄。
蘇錦瑟一動不動,沒有還手,任憑那些雨點般拳頭打雜技身上。
還有她自己知道,她還不了手。她的身體跟顫抖,動也不能動。
她耳邊回響著雀躍的聲音。
“蘇小鴨,我要給你全世界,將來我們一定要走遍整個地球宇宙。”
“蘇小鴨,我會待你好。”
她知道,這個世上子也沒有人對她會這麼好。
不求回報,不求其他,隻是一心一意地對她好。
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在那一場比賽中,葬送了自己生命,他那麼的拚命隻是為了和閻爵打賭,隻要贏了就放她自由。
他為她的自由,失去了自己生命。
這份情,就算她用自己一輩子時間去償還,都換不來魏燎回來。
“住手,你幹什麼。”一聲嗬斥聲,毛毛從人群中衝了出來,一把抓住樂悠悠的要揮下去的手,“你憑什麼打她?”
毛毛將蘇錦瑟如老鷹護小雞一樣,用自己身體將樂悠悠隔絕開來。
“不要拿你的髒手碰我。”樂悠悠用力從毛毛手中掙脫了自己的手,“我為什麼不能打她,就是她,害死了魏燎,蘇錦瑟就是個禍水,不要臉勾引我未婚夫……”
“閉嘴。”一向嬉笑的毛毛忽然冷下臉來,臉上露出冷冷的表情,嚇得樂悠悠真的閉上了嘴。
“你算那根蔥,蘇錦瑟如果你還算有良心,就給我出來,躲在別人身後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