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蘇錦瑟搖了搖頭。
就算騙她回來的不是毛樂樂那通電話,她相信除了她還有別的辦法,閻爵總是有辦法逼她就範。
“對不起,我真的不想騙你的,可是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都不是好人,我之所以打電話給你是因為爵少叫他們來找你的。”毛毛想解釋,自己並不是那種牆頭草,勢力的人,也不會輕易會出賣朋友。
蘇錦瑟拉著了她的手,笑道,“沒事,你不用自責,我明白。”
一旁的陳嘉剛聽了不樂意了,“什麼叫做都不是好人,美女我們要是壞人,早就把你拉牆角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了,還輪到你在這裏對我們指手畫腳。”
陳嘉說完,還有些不悅地瞪了蘇錦瑟一眼,就是這個女人害他們兩個在弟兄麵前抬不起頭來,看個大活人都能丟,這次真的是栽了。
“滾犢子……我不想和你說話,現在我可以走了嗎?”毛樂樂真的起爆炸了,你想一下任誰都忍受不了這樣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的監控,就連你上個廁所,門外還有個男人站在那裏專門等你,連她上個廁所都要小心翼翼,動靜避免太大。
陳嘉瞥了一眼蘇蘇錦瑟,一臉的不屑,懶洋洋地道,“你以為我願意看著你,現在我們任務完成了你想做什麼都不攔你,七哥我們走。”
陳嘉左搖右晃地朝門口走去,容七默默地跟在身後,走到門口的陳嘉突然轉過頭來,對著蘇錦瑟道,“你這女人,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們老大要你,是抬舉你。”
蘇錦瑟直接轉過身來,跟毛毛往裏麵的病房走去,“毛毛,不好意思,這次連累你了。”
“沒事自家姐妹客氣什麼。”毛毛的個性豪爽,她不是第一次看見,所以她的姐妹稱呼,蘇錦瑟並沒有反對。
病房內,蘇錦瑟看著帶著氧氣罩身上沉睡不醒的媽媽,眼淚直在眼眶打轉。
閻爵說他有新研製的能治療植物病人的藥,他說的並不一定是真,就算隻有一丁點希望她都要去試試,因為那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閻爵這次抓住了她的七寸,所以這次就算他沒找人跟著她,他也放心蘇錦瑟不會在去逃,因為這次她自己也沒打算要去走,他手中所說的藥,非常有吸引力,足以成為她留下來的利用。
為了媽媽,她這次不論說什麼都要試一試。
毛毛有課先走,蘇錦瑟在病房裏呆了很長時間,也一個人在病床說了很多話,最後她替媽媽擦完身子,這才離開。
一出了醫院的大門,蘇錦瑟就看見一輛銀灰色的奔馳停在路邊,男人一身白衣,站在車前猶如一道風景畫,引來路人的停駐。
是白子軒,蘇錦瑟沒想到他還會出現在A市。
A市是閻爵的地盤,他在這裏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