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沒的選擇,從她十二歲選擇加入組織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力。
付夢妮並沒有在書房多做停留,挑了幾本書就離開了。
半夜都夜深人靜時候,一樓臥室的門悄悄打開,雖然懷孕行動如貓一樣的付夢妮悄悄摸上了二樓書房,在書房裏尋找之後並沒有發現那張光碟,又失望地離開。
臥室裏,閻爵手捧著平板電腦,通過攝像頭將付夢妮的一切全部看的清清楚楚,任誰都沒有想到閻爵回變態的在在家書房裏裝了攝像頭。
於是,前兩次杜微微悄悄摸進書房動作全部落入了男人眼裏,在往前看,是幾個月前某個夜晚,自己的臥室,一個黑影悄悄地不知從哪裏溜進了臥室,在尋找些什麼,驚醒了床上蘇錦瑟之後,又悄然離去,這個人的身影模糊,根本看不清是誰。
閻爵的目光不由看向旁邊熟睡了的蘇錦瑟,真夠笨的,有人跑進臥室竟然還沒發現,竟然能安然入睡。
閻爵靜靜地看著屏幕裏靜靜坐在床頭,抱著自己直到天明,單薄的她,就那樣坐在冰冷的夜裏,一動不動,那晚他並沒有回來,而蘇錦瑟就這樣坐在床上沒有睡覺一直到天明。
沒想到他不在家裏,她是會這個樣子,閻爵的心中微微跟著一疼。
再次看向睡夢中擰著眉頭的蘇錦瑟,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臉頰,夢中的她不知道做了一個怎樣夢,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閻爵試圖拉開,卻見她越抱越緊,好像要消失了一樣,怎麼都鬆不開,倔強起來,比誰都還倔。
閻爵不由地好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蘇錦瑟皺眉,又往他近了一步,安穩地睡著。
“蘇錦瑟……”
他又這樣輕輕地叫她。
情緒莫名,有些惆悵,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麼,就是想叫她的名字,放佛是一首好聽的樂律,輕輕地,靜靜地吟唱著。
電腦上的畫麵又回到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有個矯健的身影又無聲無息地潛入了書房,男人的身材傾長,輕車熟路地來到他電腦旁,簡直那書房當他家菜市場了,打開了電腦,光線很暗,裏麵的人輪廓卻很清晰,過了不久書房地門被打開,悄悄探進來的付夢妮和來人撞在了一起,兩人對望之後,互相製止了聲音,這一次等電腦旁邊的男人站起來,慢慢地靠近像頭,閻爵終於了看清了來人的樣子,幽暗的眸子,在半夜裏閃出一種陰騭的光。
竟然是他。
怪不得能得知他家的書房子那裏,又能輕車熟路的進來,沒想到跟餓了自己多年的人竟然會是對方潛伏在他身邊的臥底,千算萬算沒想到會是自己身邊最信任的人。
閻爵拿起手機撥了宋墨的電話,那邊的宋墨也沒睡著,“發給你的視頻看了嗎?”
“看了。”宋墨有些笑不出來,“沒想到竟然是他。”
無比的鬱悶。
多年一起共患難的兄弟,出生入死,誰都不會願意去相信他會是對方的臥底。
“這事你怎麼看?”閻爵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屏幕上,盯著那人的臉,放佛要講他看透。
“爵,他也曾經跟我們出生入死過。”宋墨還是有些猶豫。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也不會相信臥底竟然會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就算在真情假意,這麼多年來情誼是不可能被輕易抹殺掉的。
“你知道我們今年損失了多少人,又被扣了多少貨。” 都是因為手下信任他,大家信任他。
“宋墨,他辜負了我們的信任,就算我想放過他,我那些弟兄也不會答應的。”
男人目光越發冰冷起來,再一次嚐試被親近的人背叛的滋味,那種感覺讓他眼神冰冷到極點。
這種背叛激發出男人身上的獸性,猶如一頭等待撕裂背叛者的獸王,讓他陷入了那種無人可救贖的低階。
宋墨沉默了一會,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出現了這樣一個叛徒,他不是不懂,在不及時處理,會釀成大錯。
還好,發現的及時。
“爵,自古正邪勢不兩立,既然他選擇了自己要走的路,我們也有我們路要走。”
“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讓他跌入地獄萬劫不複。”
閻爵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再一次看向夢中熟睡的蘇錦瑟,夢中的她臉蛋紅撲撲的,睡的很香。
蘇錦瑟,你膽敢背叛我,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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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檢查了一遍,發現後麵有章節複製錯誤了,現在更改了,親們今天還是一更了,對不起又食言了,最近實在很忙,年底忙著很多事情,結賬幹嘛的,哎都有空盡量多更,我就不許諾,絕不會斷更,晚安祝大家有個好夢,早點睡,桃之央明天還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