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瑟隻覺得胸口很悶,她站在門口,一身濕透的衣服,有些狼狽,呼出的氣嗆如胸腔,心都跟著揪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這樣子很糟糕。
付夢妮一再挑釁她,故意在閻爵麵前惺惺作態,她承認自己被她挑釁到了,她有什麼錯, 隻不過是捍衛自己利益而已。
“蘇錦瑟,你還要站門口丟臉到什麼時候。”閻爵摟著付夢妮的腰站在客廳裏,冷眼旁觀地看著她。
“爵,為什麼不讓蘇錦瑟離開,既然已經厭倦她了就讓她離開這裏。”付夢妮提著嗓音,大聲地道。
蘇錦瑟靜了下來,站在原地,似乎在等著閻爵的答案,等待著他的決定,同樣付夢妮也跟著等待著閻爵作出的決定,隻要他的一個回答。
閻爵看都不看蘇錦瑟一眼,目光定在付夢妮的頭頂,“我的事,什麼時候由你來做決定了。”
付夢妮被他的眼神給嚇到了,驚慌了起來,她都差點都忘記了,這個男人恐怖,她隻是想讓蘇錦瑟離開這裏,淚水嘩嘩地掉了下來,“我在也不會了……”
女人的淚水永遠都是管用的,隻要是個會憐香惜玉的男人,閻爵的手掌放在她背上,撫了撫她的後背,“好了,我還不知道你什麼什麼樣的人,小心動了胎氣。”
蘇錦瑟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閻爵對另外一個女人溫柔細語,這些根本就不是閻爵的風格,他看著付夢妮是眼神雖然溫柔,眼底卻透露著冰冷,讓她有一絲不解,直到腳都站麻了,她才發現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既然膩了,為何還不放她走。
留她在這裏看著他和新歡的疼愛,心中不是一番滋味。
這是她不明白的,但她還是清楚,眼前的男人能夠操控她的生死,就算他要她的命,都易如反掌。
她無從反抗,可她卻又覺得難受。
這樣要至於她何地。
閻爵摟著付夢妮的腰身,轉身要走,這才瞟了一眼站在那兒的蘇錦瑟,冷冷一眼,“還在哪裏幹什麼?”
玲姐見狀,上前拉著蘇錦瑟回了樓上,蘇錦瑟一動不動,肢體僵硬,隨著玲姐的動作換下了身上的潑了牛奶的衣服,幹淨的衣服,暖烘烘的,胸口處不在冰冰涼涼,室內開著空調,她第一次對自己人生迷茫起來。
她已經失去了人生第一個夢想,這雙腳已經不能讓她像白天鵝一樣翩翩起舞,離開閻爵她什麼做不了,隻能成為被他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不喜歡了,就晾在一邊;喜歡了,就逗一下。
這樣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和周圍一切斷了聯係,外麵發生的一切她都無從所知,她隱約地猜到,閻爵有意要瞞著她。
發生了這件事之後,蘇錦瑟在也沒有下過樓,連同早餐都是在房間裏解決,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個人對冰冷的空間發呆,然後什麼都不做。
付夢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尋思著,自那件事之後,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她就在也沒見過蘇錦瑟,她住在一樓,閻爵卻和蘇錦瑟住在二樓,閻爵有意地明確告訴她,不準上二樓,她不恩能夠違背他的話,也沒上去過,蘇錦瑟也不出來,所以現在連麵都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