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的,我其實是知道的,隻是一時想不起來我爸交代我放哪裏了。”杜薇薇皺了皺眉頭,有些厭惡地說道。
她就算是死也不想回到哪種地方了。
“那就最好盡快想起。”
男人拋下這樣一句話,淡漠地走了出去。
這算什麼,大半夜的站在自己床前,她沒被嚇死已經不錯,還這樣陰陽怪氣的,跟閻爵的人一個比一個神經,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的皮相。
杜薇薇第二天醒來,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她起來後踩著幹淨的地板來到客廳,這裏是暗夜裏最最頂級房間夜,她以前隻聽說這個地方,是暗夜幕後的老板住的地方,客廳很大,放了一架白色鋼琴,無論從外表還是氣質上來看,都是上乘工藝,她以前在雜誌上看見過,施坦威的鋼琴是運往大陸唯一一台,據說在拍賣會人被人以一千五百萬的價格賣走,沒想都會出現在這裏。
修長的手指在黑白鍵上跳躍著,那雙手骨節分明,如玉芝蘭的手顯得特別好看,音樂聽起來很舒心,杜薇薇靠在一邊牆上,感受著被施坦威的靈魂被駕馭在一雙手下,演奏出一首天籟之音。
琴聲戛然而止,男人合上琴蓋從鋼琴前站了起來,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杜薇薇收回了視線,忙埋下腦袋,那一刻她看到男人皺了眉頭,好似她打擾了他的寧靜。
然後她就看到了在客廳的茶幾上放著的一份早餐,她往男人的房間望了望,門關的緊緊的,拿起早餐吃了起來。
除了不能走出這個房間,這份待遇已經很不錯,最少她能睡個安穩的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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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爵隻在醫院裏住了一周就出院了,而蘇錦瑟卻還要在醫院療養一段時間,讓她覺得不公平的是,明明他受的傷比自己還重,當時差點都沒命,可他卻比她先出院。
玲姐每天都會來醫院照顧她,在家裏給她帶一份熬好骨頭湯送來,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
聽說她又受傷了,毛毛來看過她一次,並再三的責備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她,問她還當不當她是朋友。
毛毛在醫院陪了她一天,晚上才走。
蘇錦瑟在醫院又住了幾天後,準備出院,閻爵早回到春華園住,有時候白天會過來會,其餘的時間都是玲姐在陪著她。
她腳雖然現在已經好了很多,能下地走路,醫生吩咐她這一個月內最好不要隨便走動,等情形穩定了才行,蘇錦瑟現在對自己腳特別擔心,沒有了腳就如同失去翅膀的鳥兒,如同廢人一個,她不想,所以把自己腳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她覺得自己真夠倒黴的,短短的半年內,就進了兩次院,回到春華園心裏舒服了很多,學校那邊已經請了一個月的假,她的課程已經耽誤了不少,不能再耽誤了,所以她準備利用放假這個時間好好把腳養好,好去學校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