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過是他玩物而已,哪裏會有拒絕的權利。
閻爵的一隻手來到她的腹部下麵,手掌在她的大腿根部遊弋著,來到了她的內褲裏,他的手突然停頓下來,埋在她頸間的俊臉抬起,原先的情、欲轉換為陰霾,“幾天了?”
蘇錦瑟看著那張降到寒點臉,心底升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徐徐回答道,“第四天。”
閻爵的目光深邃而幽暗,腿間的手指收了回來,嫌惡地在她衣服上用力擦著,他神色懊悔地起身,“靠,你他、媽、的怎麼不早點說!”
“你沒給我機會說。”
蘇錦瑟神色冷淡,她將自己的衣服一點一點地穿回,把紐扣一顆一顆地扣好,完畢之後,她拉了拉有些皺褶的衣角,不緩不慢。
以閻爵潔癖的程度,今晚勢必不會在碰她。
閻爵一抬眼,就看到蘇錦瑟臉上露出一抹詭異地笑,配上她半張受傷的臉,“他、媽、的,醜成這樣還能笑的出來!”
嘴巴夠毒。
任何一個女人聽了這樣的話,顧及都會受不了。
閻爵扯了領帶自顧上了樓,蘇錦瑟瞅著他的背影,也鬆了一口氣。
在她作出這個動作時,樓梯上的閻爵突然轉過身來,銳利的眼神直射著她,“今晚你睡客房!”
說完之後,大步離開,蘇錦瑟懸在半空的心總算落定。
晚上,蘇錦瑟在客房裏睡的很好,一夜好夢,早上起來吃早餐閻爵已經不在了,一整天她的心情都還不錯。
上午聽完課,中午就讓玲姐帶自己去了醫院,看望媽媽。
玲姐的兒媳婦今天剛好在醫院產檢,她把蘇錦瑟送到病房,就急忙趕去了婦產科,蘇錦瑟拿著一本書坐在媽媽床頭按照以往給她讀了一篇之後,她尋來梳子替媽媽梳理起她的頭發來。
以前媽媽最愛惜的就是她那頭烏黑的頭發,現在雖然每天營養供著,她的頭發也變的枯燥起來,媽媽最喜歡把她的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很漂亮也很柔順。
“媽,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蘇錦瑟握著媽媽的手,一遍一遍地把玩著,媽媽的手很溫暖,將她放在臉頰上,這個時候她很想有個人來幫幫她,告訴她到底要怎樣做。
病房的門,就在這時被打開了,媽媽的看護走了進來,她笑眯眯地走向蘇錦瑟,“蘇小姐,你又來看你媽了?”
“嗯,我媽今天的情況怎麼樣?”
“就那樣嘮,還能有什麼變化。”
蘇錦瑟不悅地皺起眉頭,那看護隻顧著瞪著蘇錦瑟今天買來的水果和零食兩眼放光,並沒有注意什麼。
接下來,那看護就坐在病房裏,什麼事都不幹,跟蘇錦瑟閑聊起來,有幾次問到她的隱私,惹的蘇錦瑟不悅,隻是敷衍了事,那看護見終於發現蘇錦瑟根本不想搭理自己,這才安分下來,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過了一會,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她,“蘇小姐,我剛剛在外麵休息的時候,有個叫杜薇薇讓我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