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異常平靜,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別,連宮中院子上方那麵四四方方的天空,都澄靜明亮,連絲雲彩都沒有。
我在薔薇宮裏,閑得發黴,每日裏,被悅官妖侍候,舒服得直想哼哼了。
秦晉仍然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每天在外奔波,天曉得他在做什麼。
這三個男人都有一個好習慣,就是在我麵前,隻說好事,不說壞事,也絕不找麻煩事,讓我幫忙出主意。
一旦他們和我說了,就是已經做完決定,或是無可挽回的時候了。
這一群大男子主義的家夥。
我也樂得清閑,他們不說,我自不會去問。
以我的能力,我又處理不好這些個那些個關係,倒不如老老實實地呆著,大家夥都省心。
悅官妖那幾十年的大內總管不是白做的,對宮中條例繁多的規矩,十分了解,而且舉一反三的應用,頗有一點鑽法律漏洞的意思。能變著法的幫我想玩的東西、做好吃的哄我開心。
有他在內,有秦晉在外,到也配合得默契。
閨房樂趣時,我喜歡抱著悅官妖叫他‘翔寶’、‘妖妖’甚至是‘親爹’,其實我一點沒有不輪戀的愛好,隻是喜歡用這些挑逗他而已。
他在榻帷之間,大多是忍我的,我這樣叫著他,他也不生氣,隻是發了狂的吻我,我扯著他銀白色的長發,興奮得不知如何表達了,嘶吼到嗓子發啞。
秦晉百忙之中,也會抽出點時間騷擾我一下。
做過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又不屬貞節聖女的,我們之間是你情我願,道德什麼的,也算犯不到吧。
我心裏暗暗地安慰自己。
但是,三個人之中,我還是最愛悅官妖的。他或許因為身體的原因或是年歲的原因,總之,他在榻上是忍讓著我的,偏疼著我的,由著我胡來亂來的。他都不說一句。
桃花眼閉出一條極極引誘人的線條,抿出隱忍的唇線,太引誘人的殘虐欲了,幸好我沒有那個愛好,大不了鬧點小情趣,他好我也好。
換到秦晉這裏,他榻上榻下完全是不同的兩種人。
榻下,他裝斯文,好像多麼文質彬彬、風度翩翩似的,等上了榻,就不是那麼回來了。
扯掉儒衫,他就化身成狼了,凶猛的很。一點不知道遷就我,壓在我身上,一頓放肆,搞得我一點不舒服。
我抗議,他就嘴上哄我,下次該怎麼樣,還怎麼樣,氣得我直掐他的那玩意,都不好用。
要不就說人麵獸心,秦晉絕對附合這一點。
我都想好了,等我以後,自己安定下來,有了自己的宅院,像輪班當值這事,我肯定把秦晉排得一個月就一天的。
哼,憋不死丫的!
樂弦音這點都比他好許多,樂弦音以前就算有過兩相心喜的初戀,但畢竟沒有走到那一步。
在情事這方麵,他是害羞的,一點與他人前那莊嚴肅穆、可以獨攬大局、掌控一切的形象不附。
達到穀欠望頂端時,他的身體甚至能發出淡淡粉色,卻還是溫柔小心的,就算不懂得照顧我的情緒,不知到我想要什麼,但也不會壞我的情緒,進攻有序、撤退溫緩的。
如今看來,樂弦音身上,也隻有這一點,我比較滿意了。
這天早上,是這一時空的節氣之一,就是春耕的意思。
韃韃國半沙漠半草原的疆域,實在不適合耕種什麼。他們都是放牧為生,飼養牛羊這類的東西,然後打鐵煉物,與大印和璃雲兩國換物,生活的。
所以,春耕這個節氣對於韃韃國,沒有什麼意義,但對大印國和璃雲國卻是十分重要的節日,應該由皇帝親自祭祀農神,祈禱這一年的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
眼下這情景,那兩個國家的君主,哪還有時間想這種事,仗打得還不可開交呢。
中午的時候,悅官妖去小廚房,按著這邊的規矩,給我做了春餅,還排開了一字十二個小碟,各式各樣的調配小菜,用來卷春餅用的,連那抹餅用的醬都做了五、六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