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啊,讓我拿什麼拯救你那森森的占有欲啊!
“算不得麻煩,主子吩咐奴才辦事,理所應當的,”悅官妖苦笑了一下,我皺眉,“西門弘燁怎麼會吩咐到你?太後娘娘沒有攔著嗎?”這完全不是一個部門的啊,這是借調?
“你怎麼不問當今聖上吩咐我做什麼呢?”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難為人的事,太後娘娘要是都不攔著,西門弘燁吩咐下來的事應該是既刁鑽卻又理所應當的。
我偎坐到悅官妖的身邊,拉了拉他長年冰涼的手,“我們離開這裏吧,你對太後娘娘仁至義盡了,何苦在這裏受為難呢?我保證就算是離開這裏,我也會把醫治西門弘燁的方法研究出來的,等有了藥方子和藥引子,我們派人送過來就是了。”
我心疼悅官妖,他低垂的眉眼盡是委屈。
“你舍得離開樂弦音嗎?你若舍得,我們現在就走。”
汗,這事怎麼又扯到樂弦音去了,這完全就是兩種事情,明明沒有一點牽扯的嗎?
見我不說話,悅官妖長歎一聲,“你不離開樂弦音,我離開璃雲國又有何用?終究哪裏都是為難的。”
“這怎麼能一樣,縱使樂弦音敢不孝順你,還有我呢,可你在這裏呢?”就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也是自稱著‘奴才’的。
悅官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丫頭,你太單純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說這些也沒有用,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搬家。”
“搬家?”我的眼前一亮,“你想通了?”隻要悅官妖點頭願意和我離開,我管樂弦音和秦晉折騰什麼,我是要直奔回我的‘妙手回春’的,那可是我多年的心血。
“想通什麼,我們今晚之前要搬去寒王府。”
悅官妖此話一說,我隻覺得心頭一顫,“搬……搬去寒王府?可是寒月笙的府邸?”有沒有搞錯,搬去那個鬼上身的地盤,還不如在皇宮裏憋屈著呢。
“正是寒王西門月笙,”悅官妖嘴角溢出一絲冷笑,“皇上給我指的任務,讓我帶著宮裏的幾位教養嬤嬤住進寒王府,教導新任的寒王妃璃雲國的禮儀。”
我聽得一頭霧水,明天才是和親的正經儀式呢,人家那邊媳婦還沒有過門,這邊就要把礙人眼的教養嬤嬤送去,未免太不給人家麵子了吧。
“你一向不理宮中俗事的,西門弘燁怎麼會想到派你去呢?”
悅官妖雖是掛著太後宮裏的總管大太監的職位,但他實際上做的事基本與總管沒有關聯,他很少管宮裏的事,他一般都是直接聽命於太後,做一些隱密的例如暗殺之類的事。
“我是太後身邊的人,用我無疑是借著太後去壓寒王,”悅官妖解釋著明麵上的道理,“當今聖上是寒王的晚輩,叔侄的名份,雖說有君臣之道而言,但侄子總是不太好插手叔叔的房中事的,太後就不一樣了,長嫂如母,後宮又無皇後,母儀天下是太後的本份,這天下所有的女人,哪個是太後不能管的,太後派人教導他國和親來的公主如何為本國的王妃,是再合情合理不過的了。”
暗地裏的歪歪道子,悅官妖沒有和我說,估計是怕我這個在這方麵缺根筋的大腦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引不起共鳴。
而事實上確實如此,我聽完他一番解釋後,隨口就問了一句,“那我們搬去寒王那裏,我是不是就不用三更起來了”
他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凝視了我足有一分鍾,好像氣得喘不過氣來了,撫著胸口好一會兒才說:“是,你不用三更起來了。”
“真的?”如果這樣,搬去寒月笙那裏也不錯,憑著我一個小太監身份,估計也見不到寒月笙那張鬼上身的臉,早晨能懶榻才是真真的實惠。
“真的,”悅官妖點頭,咬牙切齒地道:“你以後二更就起。”
“啊!”嗚呼哀唉,用不到這麼趕盡殺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