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傳說了,”我最討厭傳說這各東西,你說都已經是傳著說的,怎麼還會有人信,總主要的是偶爾還真發生點神馬神跡來回應它,尼瑪的!
秦晉繼續說:“流星降世,王者重生,海內疆土,一統天下!”
這十六個字,不隻我聽得乍了神經,連樂弦音和悅官妖也聽到瞪直眼睛。
我下意識地問道:“按這個傳說,我是不是有命做女皇?”我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既然成為‘武則天’的豪邁感。
還未等著這種感覺發揚光大呢,秦晉就給我潑了冷水,“也許是砸錯了人呢。”
我可不可伸手掐死他,一句‘砸錯人’就可以了事嗎?我白白受這驚嚇嗎?
“小鑫不必惱火,你如今也不是女皇一般的待遇嗎?”
樂弦音伸手一指圍在我身旁的他自己、秦晉以及悅官妖,我尷尬地咳了一下,我說的女皇又不單指後宮。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沒了後宮,我隻做女皇也沒有什麼意思,我除了會擺弄藥材,還真沒有治國齊家平天下的本事,畢竟武則天不是所有女人的追求。
入睡之時,已經天光已亮,隻不過雨還下著,天亮也沒有什麼用,我們一隊人馬繼續休息,等我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時,午時已過,外麵的雨也漸小,開鍋入灶用上餐食,漸小的雨徹底停了下來。
我還以為吃過飯後,秦晉和樂弦音就會研究地圖的,誰知樂弦音去洞口轉了一圈回來後,卻說還要原路走,因為那邊的大火已經被雨澆停了,而燒掉的林子正好僻出了路來,順便可以查看查看那個因為認主差點砸死我的火流星長什麼模樣。
秦晉也在旁附合,最主要的是之前走的那條路線,真是他們兩個遍尋正版仿版兩張地圖所能找到的出穀最快捷的路了,如果斷然棄用,怕是還要折騰一兩天尋路,得不償失。
好吧,我無話可說,路的遠近我是不知道,我隻是好奇那個火流星,順路看看倒也無妨。
在這種大事的決策上,悅官妖鮮少發表意見,他都是聽之任之,默默跟著的。好像他去哪裏都無所謂,是生是死也無所謂一般,真正做到了無牽掛了。
意見統一行動自然快,飯畢,拔營起寨,我們又原路返回,向昨天晚上出事的地方行進。
在一片雨後清新的林地裏,尋一處冒著燒焦味道的地方,隻要鼻子靈敏,連我這種路癡都能尋得到的。
被突降火流星波及到的地方,一片狼籍,哪怕是一場大雨掃過,也洗涮不淨那處地界的荒涼淒慘。
大片的樹木盡毀,以被火流星砸出的大坑為中心點,四周成龜裂狀散開,好不駭人。
樂弦音和秦晉在頭開路,我緊緊拉著悅官妖的手,有點怕還不由自主地試探著往前,被我拉著的悅官忍不住笑我,“怕還要看,晚上又要做噩夢了。”
咦,我是怕,但我晚上做噩夢嗎?我自己怎麼都不記得了?我疑惑地看向悅官,他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咱們剛掉下來的幾天,你天天晚上做噩夢的,哭著哭著就鑽到我懷裏了,扯著我的脖子,又鬧又喊的說什麼爹,我要回家!”
我竟說過這樣的話,做過這樣的事?這回糗大方了,悅官妖一定誤會了什麼,但願他永遠不要領悟我哭著叫著說要回的家,根本和這裏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和悅官妖說話的片刻,樂弦音和秦晉已經團團把火流星殞石圍住了,幾個韃韃國的小頭目見他們兩個圍過去沒有事情,也跟著一起湊了過去。
我和悅官妖站在最外圍,雖不能離得很近地觀察,但遠遠地看著,也基本可以把這東西看得周全了,——它渾身上下一個樣子,黑乎乎的,要不是我親眼看到他是從天上飛下來的殞石,還得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大石頭,還是最醜的那種黑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