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奇幻水絕對不止這點作用,它的神奇之處在與它自己分得出雌性還是雄性,一般對於雄性來說就是脫褲子一般對於雌性來說就是脫上衣。
嗯嗯,我得承認我有些怪口味,愛好與他人不同。
眼看著幾個婆子在我的麵前開始神質不清地扒衣服,我有些後悔,這不是青春妙齡少女的脫衣舞啊……,看幾眼就會汙眼睛的說。
眼見著堂屋中間發生這樣的狀況,坐在正中榻上的貴人主子可再也坐不下去了,她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火冒三丈地衝我罵了起來,“你這個賤人,倒是用了什麼妖法,這般禍害人,看我如何處置你。”
“王妃你可千萬別動怒,氣到你的貴體,在下承擔不起,”我站得遠些,免得那幾個婆子胡亂脫衣服時會傷到我,衝著站在軟榻前,還有些理智沒有衝下來的顯謹親王妃笑了笑,“做為一個大夫,為人子民,我必須要誓死保護皇上他老人家給我的榮幸,你是懂理的,你說是吧?”
“你,柳青兒你這個賤人、狐媚子,當初你不是很有氣節嗎,說什麼寧死不被休,怎麼隻是上吊裝了裝卻沒有真死了呢?哼哼,也就王爺他信你,不過是披著貞潔皮的表子……”
這些話,她怕是早就想罵出來了吧,隻是礙著她高貴的身份和一向裝出的端莊,這才拖了這麼久罷,可惜我的前身是個有福氣的,沒來得及聽就死掉了,輪到我在這裏深受荼毒。
“有句話你真說錯了,王妃娘娘,我從來沒有披過什麼貞潔皮……”
當然我也不是她嘴裏罵著表子,“隻是他們都以為我披了而已,還是王妃娘娘你眼神雪亮,但你最好別把後麵兩個字按在我的身上,畢竟我沒被休之前是王爺的側妃,與你也算同侍一夫……”
我話說到這裏,明白人都懂的,我們同侍一扶,我要是表子,她能是什麼好東西嗎?
“你……你……”
宮焉羽的的臉氣得陣紅陣白,而那幾個婆子也耍夠了,在藥力的作用下,半身赤果地癱軟在地上。
“你們還看著什麼?還不快給我上去,我就不信這賤婦還有藥!”
宮焉羽氣急敗灰地衝著那幾婆子喊著,奈何那幾個婆子是有心無力,就算有力也無膽了,裸著,總是女人的大忌的。
見地上的婆子們不動,宮焉羽更加生氣了,幾乎是氣到極致了,忘記這一屋子都是半身裸著的她的人,竟衝著門外喊道:“來人,都給本王妃滾進來。”
不妙,我這點小招術,對付對付丫鬟婆子還行,但對付外麵那種守衛,著實就欠些道術了。
“王妃娘娘你可要三思啊,這一群婆子都是你身邊侍候的人,讓外院的侍衛看到了她們現在這副無婦德半果的樣子,你冰清玉潔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我拚上最後一點努力,可惜宮焉羽油鹽不進,還說:“我才不怕,這裏都是我的人,哪個敢把半點口水漏出去,我就割了他的舌頭,哪個又看了不該看的,我就挖他的眼,至於……”
她蛇蠍似的眼神掃過,我不禁一陣寒栗。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