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用任何字眼來描寫,都覺得不過份卻又覺得描寫不出來他的好看之處的容顏。
洛河之神,若真如曹植筆下描繪的一般,站在這人麵前,也會自慚形愧了。
從不相信‘無雙’一說的我,第一次覺得這詞,還靠譜。
或許,還有一個詞更能形容他吧,——傾國傾城。
佳,絕色!
2、做張做勢
人見人落淚,鬼見鬼瞌睡。天使見了直反胃。老張,你長的違章了……,我這是我一大早晨見到老張後,最想吼的一句話,可惜老張沒有一點自覺,扯著一張老臉,往我眼前湊得厲害。
我推了推她的肩,把臉扭開,長長地打了一個嗬欠,昨晚折騰一宿,今早才騰出時間補覺,老張催死鬼似的又找上門來。
“金大夫,樂弦音沒事吧?”
由於缺覺,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樂弦音是誰,一副懵懂地回望老張,被老張那張老臉一驚一嚇,才想起來老張說的樂弦音是我裏屋的那位,此時正躺在我的榻上深度睡眠的絕世美男。
“暫時看來是沒有什麼事,不過你要是把他抬出我的妙手回春,我可就不好下保票了。”
慢聲細語地說完,心裏暗自揣測起來這樂弦音的身份。若真隻是個普通的小仆,就算死在客人的榻上,老張也不會像現在這般火急火燎、痛心疾首到像她自己死了親爹似的。
“金大夫神醫妙手,必有辦法保住那賤貨的一條賤命,嘻嘻……,一切都拜托金大夫了!”
老張說完,從懷裏掏出兩個足有五兩重的金元寶放在我的桌上,眼神卻幽怨十倍地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我淡定應對。
讓一隻著名鐵公雞拔了毛,這得多大的激勵打擊?樂弦音,你可不簡單。
“老張啊,你我做鄰居有多久了?”
我順手把金元寶塞進懷裏,極時阻止住老張嚇退陰魂的眼神。
“有兩年了吧!”
老張的記憶力不錯,兩年前,我初到異世,剛睜開眼睛,還沒有了解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鬼樣子,就接到一封休書以及被逐出家門。
好在這世界,用錢撐起了男女平等的天地,我又有一技之長,倒也沒有受什麼罪,流浪了幾天後,做起了赤腳遊醫,攢了三個月的錢,就租到了現下的這間店鋪,開了妙手回春,一年多的功夫,我也過起了地主小康的生活,比之前世不知瀟灑了多少倍,至少這裏,我不用天天想著如何入黨。
“希望我們還能持續更多的兩年!”鄰居做久了,哪怕不喜歡,卻也習慣了。
“金大夫開玩笑了,老身還沒有想過換地方呢!”老張訕訕的笑著,臉色卻比進來時青白。
都是聰明人,不講透,大家也都懂,畢竟做了兩年的鄰居,我也沒少從她那裏騙錢,隻盡一句提醒的情份罷了,至於樂弦音……
張無忌他媽說過,越美的女人越危險,越要遠離,這句話放在男人身上,同樣適用。花癡一刻可以,花癡到癡花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你送來的人還沒有醒,現在不能挪動,三天後,你再讓風護院來抬人吧,不過,以他身上的傷……沒個把月,別說接客,大小便自理都困難。”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做的,比如螞蟻不能和大象結婚,烏龜不要和兔子賽跑,姐夫要和小姨子睡覺,一定得小心老婆的菜刀。
昨晚的憐憫我本就不該有,一時的興起還好,若要堅持做下這個好人,我怕是比老張還死得快。
想我如花似玉的年紀,才開始的穿越新生,還是不冒這個險了。
做張做勢還行,真聖母不是我這種人能做的。
這年頭不流行急色和雷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