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花清漓將適才尋找出的兩本一階二階法術書另有一枚戒指一並交給君卓。
君卓有些好奇的玩弄著那枚銀色戒指,問道:“這戒指有什麼用?”
花清漓見君卓難得的好奇,笑言道:“這是儲物戒指,也叫隨身空間。隻是可惜這枚戒指隻能存儲普通物件,生命體無法進入。隻要在需要使用時冥想便可以儲放需要的東西了。”
君卓將其戴到左手中指上,對她點點頭,“還有一事。”花清漓登時眉眼含波、如璃如翠,示意她繼續說下去,“那名隨我的婦人還請你多多關照。”
花清漓微微吃驚,“自然。她是你什麼人?侍從?”
君卓抬頭與她目光相對,一時花清漓被這灼灼明眼晃的頭腦發懵。
“養母。”片刻安靜。
“你的生母呢?”花清漓脫口而出。
“已逝。方才給你看的碎玉便是她留於我的遺物。”又是片刻安靜。
“改日我再來造訪。”突兀言罷,君卓轉身向屋外走去,最終從窗口一躍而下。花清漓有些錯顎她如此迅速的舉動,待到君卓消失在街巷時才刹時恍然。
她說……改日再來……也就是說……還有見麵的機會……花清漓輕輕撫琴,恬雅笑之,若水琉璃。為什麼自己莫名的有些期待那日呢……
翠蔓在街口的出入人群中略有焦急的尋找著君卓的身影。突然,背後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一下,驚慌回頭,卻見眼前站著一個頭戴鬼臉麵具的男子。那麵具白色伏表,隱見水澤,如玉冰清,一看便是上好材料製成。
翠蔓疑惑道:“少爺?”
君卓點點頭,衝她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先在花語樓休養。”
翠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暈頭轉向,“少爺去哪裏”。
“傭兵團。”
“我隨少爺一起……”話音未落,被君卓一個手勢打斷。“花清漓會照顧你。還有——在花語樓的日子,替我觀察那花清漓的身份,還有這花語樓背後的掌管人。”
翠蔓驚詫道:“莫非這花語樓的人對少爺圖謀不軌”言罷,“啊”了一聲,急忙捂住嘴,暗罵自己用詞不妥。圖謀不軌——用在她家少爺身上,確實……令人遐想連篇。
君卓看她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覺得好笑,“非也。不過是覺得這花清漓有些——盛情過頭。”說罷,麵具下的眼眉微微揚起。翠蔓定定注視著眼前的鬼臉麵具,握緊了衣袖中發汗的雙手,良久道:“好。”
君卓與她道別,就此轉身離去。
翠蔓站在花語樓富闊的大門前,遙遙注視著那道已經消失的背影,忽然覺得君卓離去的一霎,仿佛讓她看到了一介新秀的矗立,自此,大陸將不再平息……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暗處一雙明眼正在盯著剛才的兩人。若是君卓在場一定會認出,這人便是不久前路過矮牆的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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