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事情,淩鳶還是有點弄不清楚的感覺,簡單的把東西藏起來,就準備再次出去,畢竟現在時間還算是早一點,淩鳶不想要這個時候就這樣浪費,多多少少還是執著橫多事情的。
但是對於淩鳶而言,其實淩鳶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問題還剩下最後一個,不知道到了最後的時候,淩鳶自己到底能不能夠解決。
走出去的時候,便有兩個看起來十分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的麵前一閃而過,淩鳶不是對於任何事情的敏感,不過淩鳶已經能夠感受的到,這些事情到底多麼重要了。
她悄悄的跟了上去,跟在那個人的身後,他一瘸一拐的,走路都顯得小心翼翼。
“嚴子皓,你慢點,怎麼這傷口到現在還沒有好呀。”
袁芯兒伸手去扶嚴子皓,顯然帶著一絲的擔心!嚴子皓受傷了,為什麼他們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又是為了什麼事情?
袁芯兒微微皺眉,眼神之中忍不住有點太過緊張。淩鳶找了塊石頭休息一下,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在確定他們不能看到自己之後。
對於他們兩個,淩鳶說不出來這個時候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追上來,或許就是心中的不放心,這個時候淩鳶不願意放過任何人,更是不願意放過任何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蛛絲馬跡。
“沒事兒,應該是刀傷太深,平常怕他們看到問東問西,所以纏的緊了一點,說不定我們過一陣子就會離開這裏,到時候在好好處理,也是不遲。”
嚴子皓忍痛說了那麼一句,這才脫下外麵的褲子,裏麵纏著不少的紗布,緊緊的包裹,確保在不會大出血的時候,外人一點都看不出來。
淩鳶透過縫隙看了一眼,這個天氣不是很冷,紗布上麵帶著厚厚的類似於血肉模糊的東西,乍看之下,其實還挺恐怖的,淩鳶不知道嚴子皓為什麼要虐待自己,受傷是很平常的事情,大家斷然不會說什麼!
“也好,不過我們不出來找線索真的好嗎?你那麼確定淩鳶能夠找得到的嗎?”
“這裏應該淩鳶知道的最多,現在剩下她一個人了,按照淩鳶的性格,定然是更加拚命,也不能夠讓自己出事兒,你說現在這種情況對我們來說,是不是好處呢?”
嚴子皓冷靜的分析,淩鳶這才想到一件事情,那個時候王媛和呂宋與自己遇上了懷疑是殺戮者的人,當時呂宋扔了一把刀,殺了他。第二日清晨,那個地方隻留下來草被壓過的痕跡,還有就是一灘血跡。
可以想得到,那個在偷偷看著他們的人定然受了傷,不過這個時候,他到底是不是殺戮者,淩鳶倒是不敢亂說什麼了。其實淩鳶說的也不是很好用,當真的,看到他們一直都在沉默的清洗傷口,淩鳶還是離開了。
無疑的說,現在多了一個嫌疑人,殺了白翊的是呂宋的刀,大家不知道那種刀子有多少,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若是呂宋傷到的是嚴子皓,理所應當,嚴子皓也會有了那種刀子。
其實,淩鳶也就是初步的懷疑,沒有任何肯定的地方,但是淩鳶就是忍不住,這樣的事情要怎麼說呢,說到底了,還不就是那個樣子的。
淩鳶快速的跑走,若是他們是凶手,淩鳶真的是不敢想象他們有多麼恐怖,陰險的人定然是比王媛這種什麼都放在層麵的人難以對付的多,至少淩鳶是這樣感覺的。
走到街上,淩鳶總算是放心了不少。
“淩鳶!”
突然有一個人在身後麵拍了拍淩鳶,淩鳶這一回頭,險些嚇了一跳,原來當真是連微微,當淩鳶的心髒再次恢複了正常的跳動,就轉過身子,看著連微微問道:“微微姐,你怎麼在這裏!”
“什麼事情讓你那麼緊張,該不會是遇上殺戮者了吧。”
淩鳶的額頭上麵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連微微看著,不禁也跟著緊張起來!淩鳶絕對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換言之,淩鳶做的一切的事情,說不定都有淩鳶的道理。
他們就站在路的中間,冷風嗖嗖的,特別的不舒服!淩鳶搖了搖頭,轉念說道:“微微姐姐你不必擔心,那倒是沒有!什麼殺戮者呀,現在我遇上他,我還能夠活著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淩鳶有點違心,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形容,就是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那你怎麼那麼緊張,看你這樣子,臉色發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