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淩鳶說的。這個時候白翊也不好說什麼自己不答應的話了,淩鳶的態度那麼堅決,有時候看起來似乎也是一件好事兒。
他們兩個一路走過去,盡管那一條路顯得十分的漫長,但是白翊還是緊緊的牽著淩鳶的手,上一次見麵的時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因為白翊和淩鳶的心情都很是沉重,想要看看對手到底是什麼人。
但是這個時候,對手已經消失了,或者說他們隻要在死亡遊戲中,對手就沒有消失的那一天,想什麼都實在是太簡單了。
白翊的心中也是說不出的感覺,若是有一天,讓淩鳶一個人麵對這些事情,當真不知道淩鳶到底會怎麼樣,是接受還是不接受呢!這件事情怎麼說都顯得有點痛苦了,白翊是這樣想的,有點不想要麵對了。
來到玖玖跟季雨的屋子,這個屋子的燈光很淡,似乎沒有人刻意的打開過燈,這裏到了晚上,處處都是有燈光的。淩鳶回過頭來,環顧四周說道:“哎,沒有想到我們又一次來到這裏了。”
“別想太多,看完了線索我們就回去!”
畢竟淩鳶在這個地方殺了兩個人,就算是自己跟白翊說自己到底多麼的平靜,到頭來,還是不能夠真正的平靜,雖然淩鳶就是抱持這樣的態度來的,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自己分心。
她還以為自己想通了,實際上還差那麼一點。
淩鳶拿出本子來,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要去想,遊戲最重要,王媛他們分析的沒錯的話,自己這次要是有危險了,不僅僅是自己,其實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翻開第一頁,是一個女人的自白,這個女人叫做典子,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女人,她沒有什麼特別的生活十分平靜。
有一天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淩鳶瞪大了眼睛,可惜的是對於這個男人,叫做典子的女人沒有特別的描述。
要是那個男人就是逸陽的父親的話,很可能就是那天在小惠家裏看到的男人,至少現在淩鳶已經把他們的事情緊緊的聯係在一起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感覺兩者定然有什麼必然的關聯。
這個男人,典子叫他阿華,興許是真的明細,簡稱還是說一個代號,小惠的日記裏麵提到過這件事情,這個男人很是神秘,而且不是很好,至少小惠一直都是這樣覺得,若是這樣的話,他用的是假名的幾率很高。
當然了,淩鳶也願意稱這個男人叫做阿華,就算是單純的隻不過是一個代號,什麼都好,這樣分辨起來,也容易一點呀。
其實典子不過是對於那個男人一見鍾情,沒有想到,後來兩個人會有什麼交集,中間是一些思念的記事,說的是自己到底如何愛慕那個神秘的男人阿華。
看到這裏,淩鳶轉過身子看著白翊,眼神中隱隱閃爍著不安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說不定又是一個報廢的線索,現在是我硬生生的把之前小惠的事情跟之後典子的事情聯合在一起,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但是我不認為,這件事情有什麼必然的聯係,若是我想的是錯的,我們又是走了一條錯誤的路,到時候,一定會有危險吧。
淩鳶的心思還是那麼緊,看著白翊,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是不是在這個時候就要灰飛煙滅了,她可不要,至少淩鳶自己找的那麼辛苦,怎麼能夠看到自己所有的線索都幻滅的那一天,對於淩鳶來說,當真是一種折磨了。
“繼續看吧,這才哪到哪,不要想太多了,不然的話,影響最多的是你的心情。”
白翊拍了拍淩鳶的後背,說的小心翼翼,卻還是一樣的認真。其實白翊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形容這件事情,對於白翊來說還真的是有點棘手。
“我怕。”
“別怕!”
淩鳶默然打開了日記的下一頁,期盼事情會有什麼發展。她的心思真的都在這上麵了,若是這本日記沒有任何的解答的話,淩鳶真的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找什麼。
線索都是一個連著一個的,斷了一點都不行,要是自己手中的線索沒有用,無疑就形成了最可怕的斷點,斷點要是落在別人手上,當真可能有一萬種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