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白翊,其實淩鳶不知道連微微為什麼會提起這個名字。連微微天生對於事件比較敏感,淩鳶可以肯定,連微微出來問這些問題,跟遊戲一定有點什麼關係。
這麼一想,她的心思也開始用在了白翊的身上。
“我是我,他是他!至少出了遊戲之中,是這個樣子!好了,你想要說什麼,先說了便是了。”
淩鳶淡漠的否認,自己跟白翊之間的關係。要知道,早上的時候,兩個人還那麼要好,現在白翊知道了,會不會罵她是冷血無情的女人。不過不管什麼都好,白翊接觸自己的第一天,也應該知道,她就是這麼一個人,除了贏淩鳶什麼都不想要。
跟白翊的感情重不重要,自己內心的感覺是否重要,這些事情,都要建立在淩楚楚平安的前途之下。那一瞬間,淩鳶也感覺,自己活著,真的是很累的樣子。
不過沒有辦法,淩楚楚就是她的全部,她奮鬥的動力,就算是淩鳶死了,也不允許,淩楚楚那裏有點什麼意外。
這真的是一種很意外的事情。
“嗬嗬嗬,淩鳶,難道你不先陪我喝一杯嗎?你可是勝利者,我敬你。”
“要喝的,我已經喝完了,現在我隻是想要讓你早點把話說清楚而已。”
淩鳶的眼神淡漠了下來,手中酒杯裏麵的冰塊早就已經溶解,琥珀色的酒水,在淩鳶的手中,不停的打轉。淩鳶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些什麼,心中總是有那麼一點別的想法。
“說清楚?說清楚什麼!我隻是說,我知道關於遊戲的事情而已,因為知道,淩鳶你感興趣,所以才來跟你說的。”
連微微又恢複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了,淩鳶本來想要直接轉身就走,這樣的女人,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那麼一兩句真話。但是人性往往是最貪婪的,就是說,淩鳶根本是不願意放棄,隻要有一點蛛絲馬跡。
“我也知道你想要知道,不然你早就扔下我了。”
“連微微,你知道你現在有點像是一個口不擇言的瘋子嗎?”
淩鳶興許是怒了,雖然對連微微是發不出脾氣來,但是心中不舒服的感覺,淩鳶不會隱忍著不出聲的。淩鳶也是說不上來為什麼,總是感覺,自己有點什麼,說不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呀,我就是一個瘋子怎麼樣!平時帶著麵具到底有多累,讓不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了。”
連微微似乎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想要說,偏偏在這個時候,恢複了清醒。
淩鳶不知道,連微微究竟想要做什麼,撕破臉一次也是說,說了她就不後悔。
“你不像是這種人,一場遊戲而已,值得你去買醉嗎?我們是對手,你找我來,究竟為了什麼事情,好事還是壞事,我都不知道,難道說,真的讓我去說,讓我什麼都不在乎嗎?”
淩鳶的心裏麵,總是有一種七上八下的感覺。對於連微微所謂的秘密,淩鳶隻能夠說她感興趣而已。
“下一場,可能與血有關,我隻能這麼說了。也許我們每個人,都要受到鮮血的洗禮,就是這樣而已。”
連微微終於開口,說的到底是什麼,淩鳶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跟血有關,隻要想到血淋淋的場麵,淩鳶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想起了淩楚楚的事情。
“我要走了。”
淩鳶已經在控製自己的神經,不讓那種恐懼蔓延出來,對於連微微的話,她就當做,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好了。
興許,連微微說的是真的,不過對於這種事情,淩鳶還是有那種深深地恐懼的。
血腥的氣味,不自覺地在淩鳶的心中蔓延,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冷。
“你既然沒有喝醉,自己回去的本事應該也有吧。或者,杜磊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晃蕩,實在不行你可以找你這個隊友,互相安慰一下,盡管我覺得,你們都想要贏。”
“淩鳶,你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幸運,你的勝利,沒有人想要跟你爭搶。”
連微微手中的酒杯,突然的落地,機會沒有一點預兆的。但是連微微說這句話的時候,淩鳶已經離開了包間。今天自己真的是荒唐透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神經,才會出來,然後聽連微微說這些沒有用的。
淩鳶的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那種昂貴的汁液的味道,其實並不是那麼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