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是你,為什麼又扯到我身上!淩天正的女兒應該不會貧窮吧,我真的對你很是好奇呢?淩鳶!”
“白翊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麵前提那個人。還有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希望你不要去管我的事情,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淩鳶抬起頭,對上了白翊的眼,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炸毛的貓,滿眼的憤怒,不知道如何發泄。
難道白翊真的讓自己說一句,她就是野種!為了那拋棄妻子的男人,降低了自己的身份當真不值當!
“好了,我隻是問問,你還真的生氣了。”
白翊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勉強,他還從未看過,淩鳶發那麼大的火。小打小鬧也就罷了,白翊可不想要把淩鳶惹急了,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有些話該不該講,難道你心中沒把尺量著嗎?”
淩鳶轉過身去,不去看白翊。方才白翊占她便宜的時候,也沒見自己如此的生氣,如今淩鳶當真炸毛了,一發不可收拾。
走到了那村口的盡頭,這個地方淩鳶還頗為熟悉,淩鳶低下頭,朝著那一片比較高的草叢走去。那是方才連微微藏身的地方,月光之下,充滿了詭異,怪不得連微微也要等著白天再過來。
“等等,讓我過去看吧,你在這裏等我。”
就在淩鳶準備過去的時候,白翊突然拉住她。
“用不著,我自己長手長腳,何況我可不敢依靠你!”
淩鳶不像是在說氣話,不能說自己信不過白翊,但是有些事情,當真是眼見為實。
白翊卻沒有理會淩鳶,一意孤行的樣子。
這天原本不是那麼冷,突然吹來一陣風,淩鳶也不免打了一個寒顫,白翊都蹲在那裏好久都沒有反應,淩鳶也是好奇,跟了上去。
“到底怎麼了?”
淩鳶才不是關心白翊的事情,而是因為,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很方便,能夠知道的。她不想要被蒙在鼓裏,因為事實很有可能就在眼前。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白翊讓了一個地方給淩鳶,讓她蹲在自己旁邊。被壓扁的草叢附近有一個石塊,上麵斑斑駁駁的刻著一些圖案。那圖案,隻能夠讓人想起新石器時代的那些彩繪,一群人手拉手,完全不知道其中的意圖。
還有連微微說,這個地方有人,又是指的什麼。
看著那圖案昏黃斑駁,就像是生鏽了的鐵塊畫出來的一般。
“搬開看看!”
這附近再沒有別的東西,要不然是淩鳶大驚小鬼,要不然是連微微想錯了。看著連微微緊張的樣子不像是有假。淩鳶與白翊一起用力,將那石頭搬開。除了本壓扁的草痕意外,什麼都沒有。
“看來我們要另找線索了,這裏這幅畫,你能看出是什麼意思嗎?”
淩鳶搖了搖頭,一時之間,她還看不出來。
“喂......你做什麼!”
淩鳶望著白翊從自己的身上拿出短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不禁有些緊張。
“這線索我們看過了,不管我沒有用,你也不希望後麵的人看出一點什麼吧。”
說著,白翊便展開了自己的惡搞功力,在這石頭上麵塗塗抹抹。不知道這上麵的畫是怎麼畫上去的,但是顏色卻跟血幹了的顏色驚人的相似,也許尚能夠看出點什麼端倪吧,反正她淩鳶是看不出來。
“好了,我們走吧!”
白翊站起身子,追被往外走的時候,淩鳶突然拉住了他。再這樣的地方,也找不到水來清洗傷口,那石頭上麵的痕跡不知道是什麼,淩鳶是擔心白翊的傷口直接接觸,會的破傷風什麼的。
自己倒是一直覺得無所謂,但是白翊這麼嬌貴,說不定呢!
“你這樣真的沒關係!”
兩個人走出草叢,站在身旁的空地上,淩鳶這才關切的說道。
“能有什麼問題,你不會說我這點傷口就會破傷風而死了吧。”
白翊晃了晃手中的傷口,表示自己沒事兒。
血還在繼續的流,雖然少了很多,但是那紅色一點點湧出來,倒是真的。
“把手給我”
白翊茫然,將受傷的手遞給淩鳶,他隻感覺,那一瞬間,他的手指被一種濕熱溫暖所包圍,然後指甲微微一痛,淩鳶馬上低頭,將吮出來的血絲吐出來,整個動作十分連貫,沒有一點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