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杜磊似乎有些驚訝,言語之間,似乎也不是那麵驚訝。至於杜磊到底在想些什麼,淩鳶也不是很清楚,淩鳶隻是希望,這一次,自己沒有選錯了交換對象就好了。
“你這裏那麵亂,我一點都不熟悉,若不是找你,我也不必過來了。不過我當真沒有想到,最最深藏不漏的竟然是你,竟然有這樣地店麵,真的讓我很是吃驚。”
淩鳶的臉上還是笑意,自己過來了之後,不禁開始對杜磊多了一點的提防。原本她還是十分相信的,擁有一個酒吧,並不是什麼大事兒,自己又不是什麼警察臨檢,沒有必要,騙自己騙的那麼緊吧。
走到這一步,淩鳶更是不敢去相信誰了,似乎自己一次次地去相信,最後沒有掩蓋事實的人,隻有自己而已。
不對,就連自己,也是有想要掩蓋的事情,應該是白翊,至少現在看起來,白翊的話,可信度要很高。
“這裏還在打掃,不如我們上去說好了。我當真沒有想到,你能夠特地來找我。”
杜磊沒辦法,隻能夠帶著淩鳶上去。或許淩鳶的目的,自己已經猜到了一點,要是淩鳶沒有那些自己的心思的話,看起來似乎也不會這麼早過來找自己了。
雖然說,杜磊的心中還是有點不滿的,不過見見淩鳶也是好。
回到現實之中,杜磊反而更加緊張了,倒不如,置身於遊戲之中,至少一個人虛假,什麼都不用說的真實。
淩鳶跟著杜磊來到了樓上的包間,坐在杜磊的對麵,十分安靜,似乎還沒有想好,一句屬於自己的開場白。
一切都來得十分的倉促,淩鳶還以為,至少在見到杜磊之前還以為,杜磊隻是在這個地方工作而已,沒有想到他不是被支配的人,而是掌控全局的人。
“杜磊,你當真讓我有點驚訝,或者說,現實中的你們,都讓我十分的驚訝,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自己現在的感覺了。”
淩鳶微微的揚起了嘴角,似乎有點不開心的樣子,語氣也是淡淡地,幾乎沒有什麼聲色,她也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倒是有些話,能夠在白翊麵前說的理直氣壯。
沒有錯,淩鳶就是感覺,兩個人之間,生疏的很,那種感覺,淩鳶說不出來。就好像,他們從來都不曾認識一般。
“以前也是為人賣命,賣的十分辛苦,剛剛有點起色,自己都有點不習慣。”
杜磊頓了頓,緩緩的說道,不知道淩鳶還記不記得,有些事情,現在恐怕,隻有杜磊自己記得了。
想著,杜磊微微的皺眉,似乎有些不情願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說這件事情,現在他隻是想要知道淩鳶的目的,不想要解釋什麼。
一會兒,侍者拿出一瓶洋酒來,琥珀色的液體,緩緩的落入杯中,杜磊遞了一杯給淩鳶,淩鳶卻搖了搖頭:”胃潰瘍,現在還不能喝酒。“
興許,淩鳶隻是不想要喝杜磊的酒,更是不想要,一身酒氣,讓淩楚楚擔心。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乖,但是這句話是真的,為了淩楚楚,她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
“要不要給你換成橙汁?”
杜磊似乎很有耐心,或者說,杜磊那是岔開話題,不下綱要跟淩鳶說那些最重要地事情。淩鳶搖了搖頭:“我就是找你說點事情,說完了,我就走了。我的家人還在家裏等我,好不容易能夠回到現實,我很珍惜這段時間。”
淩鳶依舊是推拒,她是不想要任何的飲料,她對自己來的目的,一直都很清楚,她沒有別的想法,隻是想要知道更多的關於遊戲的事情,僅此而已。
“你來找我的目的,不會是為了那一場遊戲吧。”
杜磊看這樣子,便知道,淩鳶到底是在想什麼了,笑了笑,問道。
“準確的說,是下一場的事情。也許以前我還真的能夠坐下來跟你喝兩杯,不過現在時間十分的緊張,我有用的並不多,準確的來說,是關於下一場遊戲的事情。”
淩鳶回答的也十分的爽朗,她原本就是這種直來直去的人,特別是自己跟杜磊,當真說不上熟悉。
曾經一起奮戰過,或者自己知道,誤會一點什麼事情,不過這些事情對於淩鳶來說,都是一點都不重要地,淩鳶想要的隻是自己的答案,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想要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