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駕到一一”
太監尖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長玉梳頭的手頓了頓，還是放下了梳子起身到門口迎接聖駕。
“吱呀一一。”寢宮的大門緩緩打開，長玉跪在門口俯下身子“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沒有人出聲，長玉也沒有起來，隻是視線裏漸漸出現了一雙繡著銀色飛龍的玄色龍靴。聶天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長玉，用力握了握袖中的手，漸漸平複了下心情淡淡的說了一句“皇後身子不好，起來吧。”
長玉得到應允，緩緩站了起來，半垂著眸子，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在大宣那種鮮明的模樣，站在聶天麵前，等著他說話。
聶天看著眼前的長玉，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和自己後宮裏的女人根本沒有差別，畢恭畢敬，規規矩矩。明明之前想著就算是這樣也是好的，總比視而不見要好的多，但是如今一見，卻又不是那樣，心裏像是少了點什麼。
抬手向後擺了擺，本來在聶天後麵跟著的宮人低著頭退了出去，關好了大門，守在遠遠地地方，以免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聶天牽著長玉，掀開簾子向床走去。
“這是什麼香？以前我都沒有聞過。”一片寂靜的寢宮內，聶天突然出聲問道。不管怎樣，聶天還是在盡力緩和氣氛。
“這是臣妾在大宣帶過來了，是臣妾自己調的，所以皇上之前沒有聞過也是正常的。”
看看還是毫無所動的長玉，聶天就突然有點泄氣。
“阿玉……我們之間一定要這麼客氣嗎？”
“這不是皇上想要的嗎？把我弄到曼桑，給皇上當一個合格的皇後，能讓皇上滿意，以後說不定給皇上誕下一男半女，做好本分的事。”
長玉直直的迎視著聶天的目光，諷刺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試試接受我？易江已經沒有了。”
“你不許提易江！把易江害死的人是你！你沒有資格提他！”長玉見他提起易江，火氣立馬上來了，隨手抄起手邊的東西就扔了過去。
因為兩人挨得太近了，聶天沒有躲開，隻是抬手擋了一下，結果仍舊被扔過來的東西砸了一臉的香灰。
而長玉也是扔過去之後才發現是之前放了東西的那個小香爐，隨即看向了聶天，見他滿臉香灰的模樣，也就悄悄鬆了一口氣。
香爐落地發出了不小的聲音，外麵的人自然聽得見。趙臨敲了敲門，問道：“皇上，出什麼事了嗎？”
這種事自然不能讓別人知道，聶天來不及擦臉，看了眼長玉，揚聲對外麵說：“沒事，皇後娘娘的小遊戲而已。”
這話一出，明眼人自然知道是這麼一回事。趙臨得到回答自然又退下了。長玉聽著聶天的話，忽然就覺得有些好笑。
倒是聶天看見長玉笑了出來，也顧不得一臉的灰，伸手就要摸上長玉的臉。見聶天伸手過來，長玉側了一下臉，躲開了。聶天的手有些尷尬的伸在半空中，半晌才緩緩縮回去。
“皇上擦擦臉吧。”長玉算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要去端水給聶天擦臉。試好水溫，長玉把棉帕擰的半幹，親自站在聶天麵前給他擦臉。一下一下，溫柔不已。
聶天看著眼前的長玉，小手拿著毛巾在自己臉上輕輕地擦著，不，不對，這個力道隻能說是蹭，輕輕地蹭。衣領下如白玉般的脖頸在聶天眼前晃動，她身上沐浴過後的馨香也在聶天鼻尖縈繞，讓他突然有些口幹舌燥。
長玉正要轉身把毛巾放回去的時候，聶天伸手拉住了長玉。長玉一扭頭就被一片黑影罩住了，隨即一個溫熱的東西壓在了長玉嘴上。長玉下意識的要掙紮，卻被聶天死死地拉住了手腕，整個人被抱起來向床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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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卡文了，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