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著眼,齊蓁伸手解開男人的外衫,之後是裏衣,一層層好像薄粽子似的,將男人身上的衣裳都剝光,露出了精壯卻滿布傷疤的胸膛。
手指無意間碰了一下廉肅的胸口,齊蓁好像燙著了似的,猛地收回手,渾身僵硬的躺在床上,說什麼也不接著脫男人的褲子了。
廉肅突然躺倒在床上,虧得新房的喜床大得很,否則他這麼折騰,肯定得掉到地上。
隨著廉肅翻身平躺,齊蓁側過頭看他,餘光突然掃過男人的褲.襠,見著那處被高高頂起,不由咽了口唾沫。
之前齊蓁曾見過幾次那物兒,知道那東西天賦異稟,長得頗大,即便齊蓁以前從未比較過,但那如同兒臂粗的物件兒,絕不是常人能有。
想到那物兒今夜要入到她體內,齊蓁嚇得連都白了,那長度大小,不得將她生生給捅的腸穿肚爛?
看著女人還在磨嘰,廉肅輕輕哄著:“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給我生個女兒,嬌嬌軟軟的像你一樣……”
聽到這話,齊蓁不由心動,雖然廉肅那話兒生的醜陋可怖,但她卻必須得經曆這麼一遭,長痛不如短痛,齊蓁心一橫,赤條條跪在床上,急急伸手解著男人的褲腰帶,隻可惜她越急,手上的動作就越是不穩,費了好大力氣,才將褲頭給拽了開。
那話兒沒遮掩的露在外麵,直挺挺的跟一杆槍似的,上次齊蓁沒看仔細,這次她看到那醜陋之物,嚇得臉色更加難看,不過想到孩子,她心裏又想又怕。
見女人臉上帶著猶豫,廉肅額頭都冒出細密的汗珠兒了,死死咬牙忍著,拉著齊蓁的手,放在了自己要害處。
“蓁蓁,你再不幫我,我真的要死了!”
聽到男人的話,齊蓁臉熱的要滴出血來,呼吸聲中了些,聲如蚊蠅,幸好廉肅的耳力好,才聽清女人到底說了什麼。
“怎、怎麼幫?”
男人眸色轉深,大手扯著女人的膀子,將人拉到懷裏,低低哄著:“把腿分開,像那日似的,坐在我腰上。”
按著廉肅的吩咐,齊蓁即便心中覺得十分羞恥,但還是照做了。
床帳不知何時被拉上,外頭龍鳳喜燭濺起劈裏啪啦的燈花兒,影影綽綽的照著床帳中的兩人,二人身軀交疊,忙活了許久,卻仍未成就好事。
廉肅忍得額角都蹦出青筋,偏偏齊蓁坐在那兒,一直不上不下的,將男人折磨的眼底滿布血絲,低吼道:
“快點!”
齊蓁被廉肅一吼,心裏有些委屈,偏偏她又疼的厲害,根本不想坐下去,隻紅著眼圈道:
“疼。”
突然,廉肅好像想起了什麼,伸手在攢金絲軟枕下頭一摸,摸出了一隻巴掌大的瓷盒兒。
齊蓁眼尖,看到了瓷盒兒上坦胸露乳的美人兒,細細的眉尖一皺,問:“這是什麼東西?”
男人沒有回答她,隻是動作飛快的將油膏塗抹在自己的兵器處,之後兩手按住女人單手可握的細腰,趁其不備,用力往下一拉。
齊蓁疼的好像被人活活撕開般,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渾身沒了力氣,好在江麵上的一尾小舟,在狂風驟雨之下,隻能隨著風浪不斷搖晃著。
女人輕輕低泣,喜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不斷搖晃,守在門外的丫鬟聽到房中的動靜,一個個不由紅了臉,這些丫鬟雖然都是處子,但府裏的下人之間總會談一些有的沒的,對於男女之事她們清楚幾分,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個卻羞得滿臉通紅。
齊蓁一開始疼的差不點昏過去,但男人動了動之後,疼痛反而消解幾分,另有一種別的感覺升起,豈料還沒等她痛快,體內熱意一湧,低頭看著男人挫敗的神情,齊蓁好像明白了什麼,噗嗤笑出了聲。
男人在床笫之事上容不得別人嘲笑,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廉肅發了狠,他本就是習武之人,身體的勁道好像使不完似的,一下接一下的折磨著齊蓁,因他耐力驚人,再也沒有鬧出初次的笑話。
等到廉肅要了第三回時,齊蓁哪裏還敢嘲笑他,一個勁兒的討饒,眼淚好像不要錢似的劈裏啪啦的往下掉,廉肅剛剛親掉眼淚,齊蓁又開始哭了,小人兒好像水做的一般,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嬌,無一處不軟。
這種溫軟緊致之感幾欲逼瘋的廉肅,他從未嚐過如此銷魂蝕骨的滋味兒,等到終於發泄之後,看著女人累極了睡過去的小臉兒,鷹眸中露出一絲柔色。
紅唇掀起,齊蓁嘟囔了一句,廉肅沒有聽清,把人摟在懷裏頭,他的胸膛炙熱的跟火爐似的,即使女人睡著了,也不願意挨著他,小手推搡著結實的肌肉,沒將廉肅推開,反而被摟住了細腰,大腦袋埋在她懷裏,咬著紅紅的兔兒嘴,幸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否則齊蓁可真熬不住了。